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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他最開始幾次試藥,不疼裝疼。
馮友光:「……」一輩子的道理總是來源於痛苦。
他悟了!
狠狠讓馮友光受了一番罪,沅昭才下手扎針。
馮友光的傷在後背偏下的位置,幾年前抻著過一次,那時只當年輕身體壯,在床上躺了一陣子能下地走路後便也沒在意。
沒想到已經漸漸成了內傷。
內灶靠診脈,外傷靠觀察,經驗豐富醫術高明的大夫僅憑望和切就能把一個人的身體狀況摸個十全十。
但沅昭才接觸醫術不過半年,經驗更是無從說起,只能自己琢磨出一個檢測隱藏病灶的藥方子來。
馮友光的後背原是正常的膚色,這次再看,卻是一大片青紫,面板下淤血的顏色可怖。
用銀針將傷處的淤血逼出來,黑紫的顏色嚇得大王氏和大寶二寶後退了有兩米遠。
隨著淤血的流出,馮友光逐漸停止了哀嚎,反而感覺到後背一向沉重痠疼的部位變得輕鬆起來。
淤血的面積實在不小,最好分上幾次逼出,沅昭收好銀針,囑咐道:「這段時間注意別提太重的東西,其他就該吃吃該喝喝。」
大王氏上前扶住起身的馮友光,「春草她爹感覺咋樣?」
馮友光試著晃了晃上半身,驚奇地發現,「還真利落了不少!」
沅昭在一旁點頭,「這下總算知道我的醫術不作假了吧?」
馮友光摸了摸後腦勺,「昭昭啊,實在是你這年紀……」說真的,就算家裡人知道沅昭的醫術不差,也相信沅昭把脈的結果,但一到吃藥這個關頭那是真害怕。
沅昭將脈錄鋪在桌面上,用炭筆寫下剛才診治的過程。
屋裡幾人湊過來,看到沅昭絲滑的字跡,馮友光感嘆:「也不知道咱家讀書的天賦是從爹身上還是從娘身上傳下來的,咱四個兄弟姐妹,也就昭昭你幹啥都聰慧。」
「想當初馮舉人還在咱村開私塾的時候,娘抱著你過去聽牆角,本以為只是聽個樂呵,哪想到你竟然比那些學子背東西還利落?幾年下來倒把這些字認了個七七八八。」
馮友光心裡最希望的就是大寶二寶能像沅昭一樣聰慧。
美顏膏是沅昭配出來專門賺錢的藥膏。
她手上的那套銀針,是百般糾纏柳氏後,拿出三兩銀子的材料並十兩銀子的工費請鐵匠做出來。
但其實鐵匠做的那副銀針現在正躺在神醫系統的包裹裡,至於她一直使用的銀針,則是系統解鎖頁面達到50時的獎勵。
十三兩銀子是沅昭當前全部的財產。
她在吃食和別的方面從不吝嗇,過年又給四個侄兒包了豐厚的紅包,因此留下的便沒有多少。
打那套銀針花費的銀錢,不止柳氏心疼,沅昭也心疼。
所以才琢磨出美顏膏的方子來。
一大早打著哈欠起來,簡單收拾過後,確保自己要帶的東西沒有遺漏,沅昭才跟著家裡賣豆腐的大部隊出發。
路上,馮大山一直將手攏進袖子裡。馮友光見了不免關心幾句,「爹,你手冷不然倒一碗豆腐腦暖暖手再走吧,咱不急。」
年後一眨眼的功夫,天氣就熱起來,時下只穿個單衣外出也無人覺得稀奇。
家裡其他人已經換上了單衣,沅昭體弱,便還穿著半棉的襯衣和兩件外衣。
馮大山身子一僵,回頭瞪了一眼馮友光,「哪都有你?」說完,馮大山加快步子,不多時便將沅昭和老大夫妻落在了後面。
馮友光被平白訓了也不氣,只當他爹在他娘那裡受了氣。
一路到鎮上,沅昭和馮大山先去了濟世堂,將除美顏膏之外的藥膏賣出去。
劉大夫點著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