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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昭:「我知道。娘刀子嘴豆腐心。」
把完脈,沅昭對大王氏道:「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該吃吃該喝喝。」
大王氏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沅昭找到馮友光,「大哥,明天你去鎮上的時候,叫徐家侄兒過來咱家一趟,簡單吃個飯。」
馮友光正在房子後頭的空地上搭竹架子,聽見這話問道:「咋了?家裡是有啥好事嗎?」
「沒有。」沅昭瞥了他一眼,「最近想了個強身健體的方子,他們這種讀書人最合適不過,體虛氣弱。」
「……」馮友光頓時閉嘴不敢再多問。
第二天晌午,馮大山和馮友光趕著牛車回來,同行的還有徐秀才。
看到徐秀才提著糕點去找春草,兩人說話的時候氣氛融洽,大王氏心裡那塊石頭總算落了地,當天吃飯都一氣吃了兩碗。
另一邊,秦秀才和錢員外千金錢大娘大婚,同一天馮大丫作為小妾被納進門。
混亂的一天過去,趕在黃昏良辰吉日時,秦秀才和錢大娘拜堂成親。
為免兩人的婚事再節外生枝,送入洞房後,錢大富就命人將房門堵上,第二天才將人放出來。
而馮大丫被獨自丟在秦秀才新婚宅子的柴房裡,聽著外面熱鬧的酒席聲,心中一片迷茫。
第43章
時光飛逝, 眨眼間就到了八月份。
春草和徐秀才的婚事成了馮家當下最要緊的事情。
馮友光滿縣城地跑,拿著徐秀才寫的請柬邀請親戚上門。馮大山去聯絡做席的大廚,柳氏和村裡的嬸子們說好哪天來幫忙, 還要收婚宴那天要用的雞鴨魚肉。
春草和綠芽也不得閒, 家裡大王氏挺著大肚子也幫不上忙,只有她倆和沅昭佈置院子。隔壁李嬸子若得閒, 也會過來幫忙。
忙活了大幾個月,過完八月十五,又過三天,春草穿上自己準備的嫁衣出了門子。
大王氏哭成淚人,抓著春草的胳膊叮囑:「春草, 千萬別回頭啊!」
紅蓋頭下, 春草泣不成聲。
新娘子被接走, 族裡送親的隨著迎親隊伍去男方家裡吃席,孃家親戚則留在馮家這邊。
給春草壓箱底的是沅昭賣美顏膏得來的三十兩銀票。
她也實在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 只希望春草手頭寬裕些, 往後在婆家也有底氣, 至少想做個小生意不至於束手束腳。
少了個常走動的人, 家裡一下子就空蕩下來。
一向活潑的綠芽變得安靜,忙完手裡的活計後,時常就盯著一個地方發呆。
三日回門, 春草和徐秀才帶著回門禮到馮家。
瞧著春草紅潤的氣色, 大王氏原本的擔心散了幾分。
「姑爺對你可還好?」大王氏偷偷問春草。
春草羞紅了臉頰, 輕輕點頭,「嗯。」
「那娘就放心了。」接著大王氏又問了問春草徐秀才往後的打算, 「在書院的差事可定下了?」
「定下了。」春草道:「相公說, 除教書外, 他還能抄書賣給書肆,一本也有七八錢銀子。」
「那便好那便好。」大王氏拍著春草的手,一臉欣慰。
馮大山和馮友光父子每日都要趕牛車去鎮上賣豆腐,婚後,春草和徐秀才不時結伴蹭牛車過來馮家探望。
看著兩人一日好過一日的感情,大王氏徹底放下心來,轉而將目光投向了年歲正好的綠芽。
她找到柳氏商量,「綠芽的年紀也不小了,早早定下婚事,也免得像春草一樣臨到頭還要四處尋摸,險些都誤了大好的婚事。」
柳氏琢磨著倒也是這樣,「早早定下也好,改天我問問張媒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