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1/3 頁)

&ldo;所以我手上該拿部手機。如果坐在那兒只是看……&rdo;顧寒山腦子裡自動劃過不同畫面，&ldo;戴著耳機就沒問題了，那是在聽歌。&rdo;

顧寒山想了想又問：&ldo;你當時懷疑我什麼？&rdo;

向衡道：&ldo;沒懷疑什麼，就是覺得有些奇怪，會多看兩眼。&rdo;

&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我看到那個男生跟你搭訕，看出你們不認識，所以我又多看了兩眼。&rdo;

&ldo;怎麼看出來的？&rdo;

&ldo;無意識思維。&rdo;向衡故意道。

顧寒山對向衡這近乎揶揄的態度沒反應，她接著問：&ldo;為什麼？&rdo;

向衡聽懂了她的問題：&ldo;獨自一人發呆看街景的女生有可能會有情緒問題，孤單、低落，容易讓人趁虛而入。突然來了一個小帥哥搭訕，我想確認那個女生是安全的。&rdo;

&ldo;為什麼？&rdo;顧寒山再問。

向衡再次聽懂了。&ldo;我是警察。&rdo;

他說完這句，忽然想到顧寒山的父親是為了救人而去世的，便道：&ldo;這也是許多人的本能反應，不會有太多思考，願意去幫助別人。就像你報警說被猥褻，那兩個陪你過來的阿姨，她們沒有看到情況，但是她們怕你吃虧，所以她們花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來陪伴你這個陌生人。&rdo;

顧寒山沒吭氣。

向衡繼續道：&ldo;有些人，雖然不是警察，但如果看到別人陷入危險，或者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他們也會伸出援手。這是人性，顧寒山。&rdo;

&ldo;我知道人性。&rdo;顧寒山壓著聲音，忽然又重複了一遍：&ldo;我知道人性。&rdo;

哎，不高興了。

向衡趕緊把話題拐回來：&ldo;後來我確認你沒危險，那個男生走的時候還一臉沒得逞，很不順利的樣子。&rdo;

這跳脫的話題節奏顧寒山跟上了，她問：&ldo;他不滿意嗎？可他想加微信我就加了呀，他還說是校友，我也願意去學校的時候找他。&rdo;

向衡：&ldo;……&rdo;小白兔你還挺遺憾大灰狼沒得手是嗎？

&ldo;你能跟我分析一下嗎？&rdo;顧寒山還請教。

向衡：&ldo;……這裡頭的學問挺多的，以後再慢慢跟你說。我們先解決現在的問題。&rdo;

&ldo;在聊天術裡，你這種就屬於故意拖延，好製造我們繼續接觸的機會。&rdo;顧寒山直闆闆地道。

向衡：&ldo;……&rdo;

警察小哥哥的話術跟泡妹妹渣男的套路不是一個性質好嗎！

&ldo;好的，我同意了。&rdo;顧寒山又道。

向衡：&ldo;……&rdo;我真是謝謝你哦。

&ldo;你證明瞭你確實能懂別人的表情，那個搭訕男生你判斷得對。所以梁建奇剛才的反應說明什麼？&rdo;顧寒山聊天節奏也很快，同樣跳脫。

向衡穩了穩情緒，控制語速，表現得很誠懇：&ldo;他閃避、慌張，但也是要區分情緒所對應的東西。我需要更多資訊才能判斷。&rdo;

顧寒山撇了嘴角：&ldo;那跟我看到的還不是一樣。&rdo;

這豐富了一點點的表情讓向衡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