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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聊聊唄，反正沒事。&rdo;石康順坐在梁建奇身邊。

梁建奇沒忍住，開始吐槽：&ldo;我遇到一個瘋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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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掛了葛飛馳的電話，忙看微信。顧寒山發來的，她回覆說她在家。

向衡直接開車就去了。

顧寒山看到他來，挺驚訝：&ldo;你來做什麼？&rdo;

那語氣怎麼聽著有些嫌棄，向衡不樂意了。他故意道：&ldo;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rdo;

&ldo;你拒絕了。&rdo;

&ldo;我改主意了。&rdo;

&ldo;來不及了。在我這時效已經過了。&rdo;

向衡：&ldo;……&rdo;這位妹妹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想利用來查案的警官的嗎？但看她樣子一本正經，應該是真心覺得時效過了。

向衡忍住脾氣：&ldo;你讓我看你爸救人的影片，網上沒有了。&rdo;

顧寒山撇撇眉頭：&ldo;沒有了？&rdo;

&ldo;刪了。我打電話去問第一現場，他們說死者家屬要求刪除的。&rdo;

&ldo;我沒要求。刪不刪對我來說沒區別。每一個畫面細節我都記得。&rdo;

向衡覺得也是這樣。

顧寒山顰著眉：&ldo;可他們為什麼會搭理你，還幫你查？我也給他們打過電話，還去過他們公司，他們都不理我。&rdo;

&ldo;為什麼不搭理我？我是警察。&rdo;

顧寒山沉默了，過了一會迸出一句：&ldo;我請你吃飯。&rdo;

哇，你這個勢利鬼。

向衡真是沒好氣，這麼勢利真是太讓人操心了。&ldo;那天找你搭訕，你很殷勤回應的那個男生，是不是就是第一現場的。&rdo;

&ldo;對，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猜的。&rdo;向衡語氣不好了，&ldo;你週日想帶去青桔小區活動的，是不是就是那個男生？&rdo;

&ldo;對，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猜的。&rdo;

&ldo;你想吃什麼？&rdo;

向衡不高興：&ldo;別轉移話題。&rdo;

&ldo;沒轉，是順延的。剛才那話題不是結束了嗎？&rdo;

&ldo;沒結束。我還沒問完。&rdo;

&ldo;哦，那是我們對事情認知不一致。&rdo;顧寒山理直氣壯的。

向衡噎得，真是憋住一口氣。

&ldo;你還想問什麼？&rdo;顧寒山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向衡把氣咽回去，問：&ldo;他們是不是有選題任務？你故意表現得這麼高調展現能力，是想用自己交換，你幫他們做節目給他們熱度，然後他們幫你查事情。&rdo;

&ldo;對。&rdo;顧寒山道：&ldo;這次成功了。&rdo;

向衡覺得自己產生了錯覺，怎麼會覺得這姑娘表情是求誇獎。誇獎個屁。

&ldo;我得警告你一下。&rdo;向衡深呼吸。

&ldo;你說。&rdo;那語氣，真是穩。

&ldo;那種動不動就在街上向女生搭訕要微訊號的男生很危險。&rdo;

&ldo;你是說他會強姦我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