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1/3 頁)

顧寒山聲音清脆地回應：&ldo;請關注鳳凰街派出所，下次宣傳活動再見。&rdo;

接著她坦然跟著向衡走了，似乎自己就是個稱職的志願者宣傳員，完全沒幹砸人家場子的事。

向衡邁著大步，聽著身後有人問：&ldo;警官，你們什麼時候再搞活動啊。&rdo;

有位同事答：&ldo;下週日青桔小區。&rdo;

呵呵，有活動也沒顧寒山什麼事了。向衡想。

向衡帶著顧寒山上了他的車子。顧寒山把志願者袖套摘了下來，仔仔細細疊好，放進包裡。

向衡忍了忍，沒忍住：&ldo;顧寒山，你不必非要爭個輸贏的。&rdo;

&ldo;我沒有啊。我無所謂的。&rdo;顧寒山很淡定。

向衡：&ldo;……&rdo;把一堆人懟成篩子了你還沒有，還無所謂？好吧，他又錯了。顧寒山妹妹要的不是輸贏，大概只是自己爽就好。

向衡不說話了，顧寒山卻有問題。&ldo;向警官，我想請教一下。&rdo;

向衡警惕：&ldo;你說。&rdo;

&ldo;你和你媽媽，是有什麼情況嗎？&rdo;

向衡：&ldo;……為什麼會這麼認為？&rdo;

&ldo;就是之前我們剛到的時候，你媽媽看到你……&rdo;顧寒山頓了頓，在琢磨措辭。

&ldo;嗯？&rdo;

&ldo;她就好像《看不見的大猩猩》實驗裡面的受試者，我就是那頭大猩猩。&rdo;

向衡：&ldo;……&rdo;這位妹妹你跟一般人還真的聊不起來，幸好我不是一般人。

&ldo;通常在他們有特別關注的目標的時候，會忽略掉旁邊的明顯內容。&rdo;顧寒山道：&ldo;你媽媽看到你的時候，那關注度是不是過分集中了？&rdo;

向衡：&ldo;……&rdo;

顧寒山，你有進步啊。

那是因為她心虛，不過我不想告訴你。

&ldo;說到父母對孩子的關注，據我所知你爸委託了律師盯緊了你的醫療隱私保密情況，你現在到處秀你的記憶力，沒問題嗎？&rdo;向衡轉移話題。

&ldo;我爸不是已經不在了嗎。&rdo;顧寒山一句話把向衡噎住了。

&ldo;我得靠自己。&rdo;顧寒山說，&ldo;沒人願意跟我交朋友。如果我是一個怪胎，就得是一個有本事讓人佩服的怪胎，這樣才行。&rdo;

&ldo;也不一定。交朋友這事得靠人格魅力。&rdo;

&ldo;我沒有那東西。&rdo;

向衡：&ldo;……&rdo;這內容配上這麼自信從容的口吻也是沒誰了。

&ldo;不經一事不長一智。&rdo;顧寒山認真道，&ldo;經過上次報警我就發現了。如果我能像那個受害者一樣大哭，一樣有朋友陪著，一樣弄出悲憤的感覺來，事情就不一樣了。那些猥褻犯很心虛的。我看網路新聞，有些垃圾根本不需要監控拍到，直接就承認，當場道歉，只求不被送到派出所。但因為我太奇怪，我的反應不對，梁建奇抓住了機會，他表現得比我更像受害者。&rdo;

&ldo;你最後還是贏了。&rdo;向衡道。

&ldo;那是因為我展現我的記憶力了。我讓你們信服，你們才願意特殊處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