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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千羅朝墨元白稍微靠近些,卻沒想到何玉肖不著痕跡地隔開了他。
他的臉一窘。
「司馬呢?」葉千羅掩蓋住了心底的情緒,四下打量了一下問道。
「這裡有一個出口,他和南姐上去檢視出口外面的情況。」華叔蹲在樹根處,正用捲尺丈量樹的合圍,量了一會兒,便說道,「看樹齡只有五六年光景,可這樹是怎在這沒有陽光的地方長得這粗壯?」
墨元白掃了一眼樹,又抬頭望了望那串風鈴花,低頭問華叔:「有帶鐵鍬嗎?」
「摺疊鍬、鏟,都有。」華叔拍拍他的萬能工具箱。
「一人分一把。挖開。」墨元白指了指樹。
華叔掏出了三把鐵鍬、一把鐵鏟,分給了吳球球一把,葉千羅主動接了一把,周小飛接了一把,他自己也拿了一把。
沒分給何玉肖。
按照以往,何公子是不會幹這種粗活的。
「小飛,我來。」墨元白接過周小飛手裡的鐵鏟,一鏟就進了土。
他感知了一下,這裡沒有詭異,所以也沒讓周大飛出來。
但法醫的手是要解剖的,精細活,拿過鐵鍬就拿不穩解剖刀了。
幾人都操起手裡的傢伙,朝樹根一陣挖。
葉千羅挖著挖著就湊到了墨元白身邊,他拿是的鍬,剛好與拿鏟的墨元白配合,一個剷出,一個挖,似乎越來越有默契。
「小羅,你累了吧?我來我來。」在地下室裡沒有用武之地的何玉肖抱手看了一會兒,覺得情形不對,便擠到葉千羅身邊問道。
「不累。玉肖公子的翩翩玉手是用來操作鍵盤的,怎能幹這樣的粗活?還是我來吧。」葉千羅不軟不硬地頂了回去。
笑話,他此時退出去他就是個豬頭。
「何公子,要不……」吳球球在墨元白的另一側挖土,雖然他不是很清楚何玉肖為何會與葉千羅針鋒相對,但極會看眼色的他,馬上出來打了圓場。
「不用了,我去出口看看。何玉肖,既然你那想幹活,就由你來替我。」聽到何玉肖向葉千羅發難,墨元白的心裡一陣煩悶,他將鐵鏟朝何玉肖一甩,也不管對方能不能接住,便從樹下出來,朝出口走去。
葉千羅看了一眼接住鐵鏟的何玉肖,朝另一邊擠了擠。
他才不要和情敵一起幹活呢!
望了一眼出口,墨元白的身影早已消失。
墨元白從出口處出來,居然是一層螺旋向上的樓梯,他拾級而上,便看到樓梯的盡頭,司馬致遠和錢夜南蹲在一扇門前。
「墨隊!」他們聽到身後的動靜,見是墨元白,就又繼續搞鼓手裡的東西。
「鎖打不開?」墨元白湊近問道。
「應該能開,只是這鎖倒是有點講究。」南姐正用一根發卡彎成的鐵線捅鎖眼,司馬致遠則側耳聽著門裡的動靜。
「這上面應該是個居住區,我聽到上面有人。」司馬致遠聽了一會兒便輕聲朝墨元白說道。
「小心。」墨元白囑咐。
是人便好。
大白天鬧鬼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他才沒留神踏進了結界裡。
能布這樣結界的一定是高手,整個冥殿也屈指可數。
「好了。司馬,你聽著動靜,我要開門了。」南姐與司馬相視一眼,司馬點了點頭,手摸向腰間的槍,上了膛做起了防禦姿勢。
出來的時候,司馬讓全體能配槍的都領了槍,他順便還去無情殿了一趟,把周大飛也帶上了,就放在空了的煙盒裡,以備不時之需。
南姐將鐵絲在鎖眼裡輕輕一旋,鎖眼輕響一聲,鎖開了,她撥出槍,推上了膛,輕輕將門開啟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