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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鶴文冷瞥了一眼董辰:「不想喝。」
「行,不喝就不喝,你秦鶴文不就是喜歡下人面子!」董辰手中的酒杯碰撞桌面發出聲巨響,溢位的酒水灑上桌面。
戚朵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小口抿著杯裡的酒緩緩坐下,也不敢多話。
一頓飯吃完,要不是董辰怎麼發脾氣都像是打在一團棉花上,秦鶴文不痛不癢,臉上的表情都沒變過。
用餐後,秦鶴文拿起外套離開包間,等戚朵再去結帳,秦鶴文已經將錢付清了。
電梯下到負一層,秦鶴文剛走到地下停車場,就見到了馮遠望和他的寶貝兒子,他眉頭微蹙無視他們徑直向前。
「鶴文。」
一聲輕喚,秦鶴文駐足。
馮遠望帶著身旁的男人走到秦鶴文跟前:「浩傑叫哥哥。」
叫馮浩傑的男人假笑道:「哥。」
秦鶴文冷聲,絲毫不接受男人的示好:「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一家人總是要團圓的,以前礙於很多壓力我沒辦法接你們母子倆回家,現在樂妍不在了,作為父親我總得看顧著你。」馮遠望一句話說得險些聲淚俱下。
只可惜再動聽的言語,對上秦鶴文,就像是在跟一塊石頭訴說情感。
那雙眼一直是冷的,無論是面對這個血緣上的父親,還是旁邊同父異母的弟弟,秦鶴文自始至終都提不起任何感情。
氣氛僵了許久,馮遠望努力憋紅了眼,馮浩傑醞釀了半響,上前道:「哥,就跟我們回家吧!」
秦鶴文打量了一眼二人,冷聲道:「說完了嗎?」看著父子二人沒有回應,秦鶴文從二人中間擠了過去,「借過。」
這兩人眼睜睜看著秦鶴文揚長而去,等到餘留在地下車庫的尾氣也散盡,回過神來的馮浩傑氣得掏出車鑰匙狠狠向前砸去。
空寂的地下停車庫傳來回聲,馮浩傑憤然拉了拉領帶,對著地上啐了口吐沫:「去他媽的,一個私生子而已,什麼玩意!」
「現在還要靠他才能活命,你堂姐昨天在夜場死了。」
聽見這個後馮浩傑臉都白了,難以置信的看向父親:「媽的,有這麼邪嗎?」
「那東西很邪,餵了多少冤魂滋養,沒它運轉著也沒有馮家今時今日的風光。」
馮浩傑低聲道:「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老祖宗都沒提過,只說鬼樓要死不到那個數,馮家的災難就來了,對了!上次的血和頭髮都留了嗎?」
馮浩傑道:「綁那雜種的人把這些東西都留下來放在冰箱了。」
馮遠望鬆了口氣,拉過馮浩傑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等你和他偷梁換柱成了,馮家也算是能保下一脈,現在就等他肯回來家裡,你的東西沾染上他的氣息,能矇混過去,」馮遠望深吸了一口氣,他到這個年紀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是死是活不在意了,唯獨想保下這個兒子。
當時家裡初初開始死人時,馮遠望還以為只是意外,等到家裡的親戚接二連三的出事,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馮家本就信這些東西,專門請了術士來一探究竟,那娃娃臉的小術士說是冤孽,那東西要馮家血脈都得死乾淨,而且怨氣太重,又用陰招養了太久,解不了。
小術士只留下兩張符,不能救命,能讓他們比馮家的其他人死的晚一點。
不過也說了馮家不會斷子絕孫,有一個人瞞過了那東西的耳目沒有受到波及。
馮遠望一聽這番話,當下就想到那個早已被他遺忘的私生子秦鶴文:「那有沒有辦法偷梁換柱,那個人換我兒子,讓他去死。」
那娃娃臉的術士淺笑道:「八千現金,謝謝。」
馮遠望見對方不願意,趕忙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