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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感到不舒服,亦是因他太想碰觸妻子,想真真實實觸控到她的肌膚,但彼此身上的衣物著實太多,他近乎暴戾地扯開她的腰帶,而她的衣帶子打死結,他失去耐心,手勁一重竟把衣衫撕破,彷佛所有讓他摸不到她、阻隔兩人肌膚相親的東西都讓他極度不悅。
安志媛連抗議都不及發出,整個人已光溜溜在他身下。
見他扒光她後開始拉扯他自個兒的衣物,她顧不得害羞遮掩試圖幫他,嘴裡邊輕聲嚷著——
「你別扯別撕啊!幹麼那麼急哇啊啊——」她再次被撲倒。
雍天牧難耐得很,兩下就把身上衣褲盡除,擁她入懷。
他未再親吻她,卻是將俊臉埋在她頸窩和秀髮中,雙臂時而收攏時而挪移,掌心貼熨著她的嫩肌,時而愛撫時而揉捏。
她不算豐滿但白嫩可愛的酥胸被他寬闊精健的胸膛擠壓著,兩人心韻相激盪,腰下亦交纏著,他的一條大長腿就置在她雙腿間,那雄健之物再一次頂著她的下腹。
安志媛動了動唇欲說些話,身上的男人卻學起貓咪蹭人般用身體磨蹭她,然後她就忘記要說什麼。
身子不自然地發燙,全身變得柔軟無力,她聽到呻吟聲,似從她喉中逸出,亦像是他的喘息,動情不已
「元元……」他喚聲沙嘎,就是想喚著她而已,言語在此際成了最無用之物,他終於又一次尋到她的唇兒,內心熱烈的湧動令他無法緩下這一切,他熱切地吻她,想將她佔為己有,想將她生吞活吃。
自認定她,與她走在一塊兒,他感到滿足歡愉,但偶爾會有那樣的心緒浮現——
憂懼。怕她某一天突然不見,遠走高飛,讓他得而後失痛苦無端。
暴戾。想過殺掉她、吃了她,讓她融成他的血肉,便不再懼怕分離,這樣的想法至今仍在,未曾從他腦海中盡除。
他渴望得到她,從各種方面,如今擁抱得再緊、吻得再深似都無法緩下靈魂深處的慾念,他渴望吞噬她的一切,讓她嚐到他熊熊大火般的情動,碾壓她的一切,讓她化成一團流火,包裹他全身。
已至無法思考的地步,於是放棄思考,安志媛拱向身上的男人,本能驅使著她,讓面板儘可能貼住他,摟緊他的頸項,親密的貼合令這世間種種逐漸淡去,什麼都不在了,唯有彼此。
一雙玉腿在他健勁腿上摩掌,他的手、他的唇舌、他如火的體溫與實質的重量,她悸動到眼角泛潮,熱得像火爐的身軀卻不住顫抖,這是她的初戀、她穿越古今才遇見的人……
兩人合而為一的這一刻,他徐徐推進,緩進的背後卻是寸步不讓。
她疼到哀叫,被他牢牢封吻,疼到眉心緊蹙,他同樣牢牢按住她,跟著俯身親吻她眉間那抹波瀾。
兩人交纏的身下,他以他僅曉得的方式和執念挺進她體內深處,溫柔不足,但滿滿情悸,他把她變成他的,用一種再親?不過的法子將她融進自身血肉,亦把自己的精血化進她的嬌軀裡,彼此變成對方的一部分,再也難分。
原來愛一個人愛到某種程度,言語失去描述的功能,唯有倚靠這般的血肉相親才能表達那份情意,安志媛懂了,她愛上的男人也懂了。
那抹奇妙靈魂已被他據為己有,雍天牧汗水淋漓,內心之慾亦洩得淋漓盡致。
她的失神和震顫令他悸動暢愉,眼前白光爍爍,他扣緊她洩出那一波波至高的浪潮,兩具纏綿的裸身濡濕彼此,有汗有淚,有她隱隱泛香的汁液,有他灌進她深處的精血。
她再潔白,終是被他濡染。
她已不再是原來的那人,若想羽化成仙飛回那遙不可及之境,已然不能夠。
「元元……元元……」喚聲竟帶哭音,急切中帶著得意與矛盾的哀傷。「我把你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