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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元元的,誰也搶不走。」熱息纏綿,他抵著她的唇起誓。
安志媛悄聲長嘆,揉揉他的散發。
她家男人其實是個情感脆弱的孩子,既脆弱又敏感,很容易引起女人的保護慾,得慶幸他這一面外人難以覷見,要不再添上他這般長相,都不知要引來多少覗錦。
吻變得溫柔,從她如花唇瓣挪到耳畔、秀頸,他嗅著她膚上自然散發的馨甜,低啞道:「元元你真好……你永遠這麼好,我們、我們一直這樣相好,好不好?」嚥了嚥唾津,像有太多話要說,他費勁整理——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模樣,有時你瞧著我都瞧得走神,有時則瞧得偷偷竊笑,眉眼彎彎,那種時候我會格外得意……元元,我發誓,我會讓自己一直美美的,你一直瞧著我,好嗎?眼裡只有我,好嗎?」
常對他發花痴,口水都不知流了幾桶,原來他心知肚明。
安志媛羞笑地推了推他。「我不看你看誰?即便哪天你不美了,我也是看著你,咱們都生米煮成熟飯、大功告成兼修成正果,除非你吃錯藥決定不再待我好、欺負我了,那我就不再理你、看你。」
「不會的!」他倏地抬頭,神情鄭重且焦急。「我不會吃那種藥!」
雖說他完全沒有要逗她的意圖,安志媛還是被逗樂,見他眼底仍微微泛紅,一顆心當真柔軟到沒邊。
「好。你若沒吃錯藥,我就永遠只瞧著你,你想去哪兒,我都追隨。」輕撫他的眉眼。
「爺爺臨終前說,既來之,則安之,心之所在,即是故鄉……雍天牧,我想你是變成我的故鄉了。」
果然,她家敏感病嬌的男人又一次掉淚給她看。
「元元肯拋下這兒的一切,隨我天涯海角?」他認真確認。
她眸底亦濕潤,低柔道:「若爺爺尚在,我是不好隨你走的,如今爺爺走了,後續事宜也都辦妥,你欲往哪裡去,我都是要跟的,總歸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是需給我一些時日,我得把魏娘子和小禾安排好,把能幫忙茶棚生意的人手訓練妥當,屆時無後顧之憂,無牽無掛,我跟你流浪去。」
難得來這麼一趟,她也想開開眼界,想嚐嚐各地不同的飲食。
雍天牧眼帶淚,唇露笑,好似內心長久的願望終於實現。「我想回當年南族夜靈的故地一探,元元願跟我走嗎?」
「好。」螓首一點,毫無遲疑。
安志媛如願見到美人露笑,噢噢噢,那可不是普通的美人笑,是瞬間讓她全身通電、電得她不要不要的俊美笑靨。
於是這一回合換她化身虎狼,拖著痍疼不已的身軀也要痛快撲倒他,手與嘴並用起來,大快朵頤……
對雍天牧而言,能帶著妻子離開小溪村,遠離興城以及南雍王庭,如此再好不過,即便僅是暫別一段時候那也很好。
雍衍慶受他要脅雖無法拿捏他,近日亦撤走埋伏在小溪村周遭負責監視的人手,他仍覺不安,許是安志媛被劫險死的陰影深烙在心底,他好幾次都想不顧一切將她打包帶走。
但,不能夠。
他若真不管不顧帶她遠走高飛,她肯定跟他鬧。
可如今他終於等到,他的元元真要跟他走。
對安志媛來說,這一次的遠行被她定調為「新婚蜜月兼心靈尋根之旅」,度蜜月是她要的,拜訪南族夜靈故地的尋根之旅是特意為雍天牧規劃。
為了順利出這趟遠門,她買下一輛樸實堅固的馬車、一匹溫馴善走的馬,亦為家裡添進一匹早就想買的健壯小毛驢。
距離遠行的日子尚有十多天,這些天她把重心全放在茶棚的營生上,將手中的活兒一樣樣交到魏娘子和小禾手裡。
她原是擔心自己和雍天牧這麼一走,魏娘子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