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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頻道正在播放一段採訪,被採訪的是一個沒有露面背對著鏡頭的女人,嘴裡說的,正是那日發生的事,「我當時和朋友走商場的樓梯下樓,聽到樓下有爭執聲,往下看了一眼才發現是葉殊和凌初,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看著也就三十多歲,也還年輕。」
看到這裡,葉殊瞥了俞晚一眼,果真看到她嘴角抽/動不止臉上表情豐富多彩最後都化為高興。看到葉殊看過來,俞晚哼唧一聲,「我當然知道自己年輕,用得著她說。」
電視裡的女人繼續說:「時間太久,她們說的具體內容我也沒法完全複述,只記得葉殊說話挺難聽,挺盛氣凌人的。說凌初不自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凌初很生氣,臉都氣紅了。」
對面採訪的主持人提問,「那是誰先動的手?」
「是葉殊,」女人無比肯定,「凌初說不過羞憤之下想走,葉殊身邊的陌生女人出言諷刺,凌初被激的回頭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葉殊就動手打人了。」
主持人表示懷疑,「那你為何現在才出面作證?」
「我怕,」女人有些瑟縮的樣子,「畢竟是國際影后,我怕被人威脅,我一個小老百姓,誰也得罪不起。」
「那你為什麼現在又敢站出來?」
「我看到唐寧嘉說凌初是小三,覺得也太顛倒是非黑白,總不能讓好人無辜被汙衊吧。」
主持人總算沒被徹底帶偏,又問了句,「你怎麼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被採訪的女人拿出手機,展示了幾張照片,看著確實是從樓上往下偷拍的樣子,每張都是凌初委委屈屈而葉殊張揚跋扈的樣子,看起來她說的好像不假。
主持人明顯身經百戰,知道娛樂圈的事容易反轉,採訪這個女人是臺裡的指示,可是如果最後出什麼事,被罵的是他這個沒有決定權的主持人。是以考慮周到的主持人再次追問,「所以你敢為自己所說的話負法律責任?」
「我敢!」依舊沒有遲疑,信誓旦旦。
俞晚氣的捶床,「這是從哪裡找來的野雞演員,說話磕磕巴巴顛三倒四,看著都寒磣。上節目之前都沒把稿子背熟吧。」
「阿姨您別亂動,」葉殊看著俞晚因為激動導致血液有點回流,趕緊制止她的動作,「意料之中的事,凌初為了甩掉小三的名頭,肯定會這麼幹的。」
不過,狠話放的越絕對,最後被打臉就死的越難看。對方是看她這幾日安靜的不像話,料定她說不出什麼,才敢這麼囂張的。畢竟都對公眾說沒有證據,這時誰先找到目擊證人,就佔據了有利條件,饒是現在葉殊也找個演員演繹另一場故事,也失了先機了。
電視上鏡頭一轉,就看到星娛老總譚青女士被記者圍堵在了星娛公司的樓下,面對記者的追問,譚青冷冷的嘲諷,「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德不配位就能很好的概括某位女藝人了,我們公司對藝人管教甚嚴,絕不可能出現道德敗壞之人。對於惡意的汙衊和抹黑,我們將採取法律手段維護藝人的基本權益。」
譚青衣著考究,身上散發著某些長居上位之人的不可一世和目中無人,話說完再不給記者採訪時間,邁步朝停車區而去。
記者不死心在後面追問,「請問星娛以後是不會和葉殊合作了嗎?」
譚青腳步一頓,面無表情的回過頭來,對著鏡頭嗤笑,眼底儘是諷刺,「如果你做過功課就該知道,星娛從不曾和你說的那人合作過,一次都沒有。」
甚至不屑到連葉殊的名字都懶得提。
記者們面面相覷,紛紛嗅到了不同尋常的陳年舊怨的味道,「請問譚總和葉殊是早有過節嗎?」
「當然沒有,」譚青冷笑,「可不是什麼東西都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