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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鉞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動起來,他試圖將手指抽出來,卻沒能成功,他的喉嚨有點發緊,啞聲說道:「……你放手。」
「我不……」白瀟有些執拗地說道,握住他的手又緊了緊,漸漸靠近,然後盯著他的臉,用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你真好看。」
程鉞的耳根唰地就紅了,眼神躲閃著用力掙開了白瀟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我有什麼好看的……
程鉞心中狂跳不止,隨即想到:他一定是喝的太多了。
程總最近總是在深刻地反思自己的問題:
作為一個金主,他怎麼可以在自己包養的小情人面前,動不動就臉紅呢?
怎麼可以被他三言兩語,就挑逗的心跳加速呢?
怎麼可以完全被可恥的激素本能操縱,而喪失了作為一個理性人的意志呢?
……
程總決定,這幾天他一定要對待白瀟如同冰雪一般冷酷,然他不要以為自己是那麼……好撩的。
哼。
然而昨晚的場景還是不由自主地出現在了腦海里。
回到家之後,白瀟大概是被夜風吹得有些微醺,愈發地膽大妄為起來,被自己推進房間勒令睡覺的時候,竟然死死扒著門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問他:「不能給我一個晚安吻嗎?」
「不能!」程鉞面色冰冷,然而內心慌得一批,「滾去睡!」
然後把白瀟一腳踹進了臥室,強行關門,最後那個眼神還是委委屈屈地,讓人於心不忍。
……於心不忍個毛啊!他一定是故意的!
想到這裡,程鉞正在簽字的手狠狠一頓,筆尖在紙上劃了一個洞。
「……」程鉞抬頭看楊秘書,「去把這張重新列印一下。」
後來白瀟得知《決意劍》的拍攝時間很長,而且拍攝時間都在明年三月之後,算一算時間,那時候他恰好他不能離開。
畢竟到了差不多四五月份的時候,程鉞肚子裡的小樹苗就差不多要降生了。
以前他一直沒有考慮這件事,一心想要爭取角色,而這時候,他卻寧可起飛的更晚一些,多留一些時間,好好陪陪程鉞,照顧好他和小樹苗。
現在想來,就算是角色最後落入手中,他恐怕也無心去演,現在這樣兩全其美。
孔翎的那部電影要後半年才開拍,最近他時常要去上課和訓練,一個月後,還有另一個劇要拍。
唉……白瀟嘆了一口氣,從小到大,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只想做一隻每天宅在家裡的鹹魚。
……啊不,不是鹹魚,而是一個混吃混喝的,快樂的小白臉。
一十月十七日是程鉞母親的生日,程鉞沒有去公司,而是早早的出門,帶著早已準備好的禮物回家去了。
白瀟則是在家裡宅了一整天,幫著梅姨做做家務,澆澆花,然後拿著新買的《戲劇表演藝術》窩在程鉞的書房認真閱讀。
寫寫劃劃的,一天過去了大半,他將書放下,一邊揉著眼睛,一邊下樓,去廚房洗了一個蘋果。
剛削好了皮,他就聽到了開門聲。
現在才不到四點,梅姨不是剛剛出去採購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白瀟啃著蘋果走出廚房,就看見程鉞開門進來。
「誒?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程鉞自從懷孕之後脾氣變得更差,今天更是煩躁地想要爆炸,然而一看到白瀟一無所知有點懵懵地啃著蘋果的樣子,覺得自己瞬間就被治癒了。
這大概就是樣一個賞心悅目的小情人的好處?
程鉞站在門口,定定地看著白瀟,心想,為什麼我總是看到他就覺得開心呢?
……一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