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決定相愛,慎重一點,對雙方都更好。(第1/1 頁)
一度失去但慶幸又恢復了愛的能力。
我昨晚和朋友喝酒。
聽她講了她上段感情的經歷,四年前她讀大一認識了前任,從剛開始聊天,到後來前任每天開幾十公里的車去找她見面。
他倆談了大概三年吧,前任比她年紀大點,帶她吃飯喝酒到處玩,還去見她爸媽,前任媽媽還總來給他們做飯,我朋友當時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直到她在前任的手機裡發現和別人曖昧的聊天記錄,可儘管如此她還是選擇原諒。
我聽到這就覺得不可思議,問她為啥不在當時就分手,她說她也提過分手,但前任的道歉態度太誠懇了,他們談了這麼久,她捨不得前任對她的好。
可大家都清楚的,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不久就又在前任手機裡發現了他和別人聊騷,甚至去外地見那個人,過年時有天晚上我朋友問他在哪,他說在家,我朋友凌晨四點打車一百多公里從老家去鄭州他家敲門,前任又說在公司,我朋友就跑去他公司找他,果不其然當時他正在外地見其他人。
我朋友鄭重說分手,前任死活不同意,給她下跪苦苦哀求,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做保證,甚至還和她簽了協議說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就給我朋友三十萬,倆人甚至還去了律師所公證蓋章。就這樣拖拉了半年多,可我朋友始終沒辦法忘卻這些事,最後還是分開了。
經常有人問我,物件出軌該不該原諒,我總回答看你能接受怎樣的結果再做決定,但其實心裡還是希望他們能果斷離開,因為原諒和寬容都是以折磨自己為代價的,這太痛苦了。
哪怕過去了,但你永遠不會忘記這件事,就像童話中兩個貪心人挖地下的財寶,結果挖出一個人的骸骨,雖然迅速埋上了,甚至在上面種了樹,栽了花,但都清楚地知道底下埋的是什麼。看見樹,看見花,想的卻是地下的那具骸骨。
記得《飄》裡的白瑞德說過一句話:
我從來不是那樣的人,不能耐心地拾起一片碎片,把它們湊合在一起,然後對自己說這個修補好了的東西跟新的完全一樣。
一樣東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寧願記住它最好時的模樣,而不想把它修補好,然後終生看著那些碎了的地方。
如果可以,希望我們永遠保有果斷離開的勇氣。
其實我們這個年紀談戀愛,就是要做選擇的。
有人會跟自己不太:()遠處星河滾燙,你是人間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