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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星河一愣。
她顯然是沒有注意到裴燃的不對勁。
纖長的眼睫撲閃了兩下,真誠道:&ldo;那你是嗎?&rdo;
&ldo;………&rdo;裴燃被問地說不出話來。
他覺得這不是&ldo;是或者不是&rdo;的問題。
問題的關鍵在於該不該開僅剩的那間小標間。
荊星河推搡了裴燃一下,示意他上樓。
小酒店只有三層,他們的房間就在三樓。
樓梯用紅地毯鋪著,有與酒店格格不入的奢華。
然後,裴燃教育不成反被教育了,他聽到荊星河小小聲地說:&ldo;裴先生,佛門聖地,請務必保持純潔的思想。&rdo;
裴燃:&ldo;………&rdo;
羞憤難當,想一頭撞死。
小標間真的非常小。
小到超乎想像。
除去必須要有佔地面積的浴室外,
裡面就簡簡單單地鋪了兩張床,
兩張小床,距離很近,近到看看能放下一雙腳。
連床頭櫃都塞不下。
窗外有斜陽悄悄灑進來。
給白色被褥染上一層淺淺淡淡的顏色。
裴燃腳步一頓,將行李放到一旁的小木桌上,打量完環境後,眸子不善地眯起。
雖然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下山去。
袖子被輕輕地扯了扯。
就像容易害羞的小動物悄咪咪地伸出觸角。
在碰觸到外界時,&ldo;嗖&rdo;一下又縮回去了。
裴燃微側過頭,透過餘光瞥見了荊星河白皙修長的手指,看起來脆弱地很,一捏就斷,緊跟著,手指消失了,數秒後,荊星河將房卡遞了過來:&ldo;給你。&rdo;
&ldo;………&rdo;裴燃轉過身,一臉懵逼:&ldo;?&rdo;
荊星河彎彎眼:&ldo;渝山我也爬過了,我呢,也沒什麼願望要向菩薩說的,所以下午我就可以下山了。&rdo;
你就不一樣了,一來渝城就直奔渝山廟,一看就是別有目的的,求神拜佛這檔子事很玄乎,信則有不信則無的那種,&ldo;啊,爬山真累,我不該來渝城的。&rdo;
山清水秀的渝城,最多的就是供人攀登的山。
一座接一座,連綿不斷的山脈,靜靜述說著獨屬於它們的&ldo;一山還比一山高&rdo;的驕傲。
&ldo;房卡給你,讓你住。&rdo;她抿了抿唇,平舉著手,見他不接,還鼓了下腮,催促:&ldo;拿著啊。&rdo;
荊星河仰著嫩白小臉,烏溜溜的杏眼裡帶著笑閃著光。
滿懷誠摯地望著他,
清澈明朗的眸子,直把他身後的陽光給吞沒了。
似星辰,似大海。
&ldo;你快拿著啊。&rdo;聲線軟糯。
聽著她的聲音就像是自己剛吃了一塊小甜品。
裴燃怔了怔,任由她把房卡塞到自己手裡,然後聽著她自顧自地碎碎念:&ldo;不過,得吃完午飯再走。&rdo;
&ldo;我查過了,說是渝山廟的素齋特別好吃。&rdo;
荊星河撇撇嘴,一說起吃的她就餓,止不住地餓,&ldo;來一趟,消耗了那麼多卡路里,不吃回來就太虧了。&rdo;
只那一瞬,
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