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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著她的唇,她也沒有一味地被動承受。
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試探性地舔舐著他的薄唇。
最終,他的溫柔與耐心被她勾到消失殆盡,裴燃忽地激進起來,攻城奪池,唇齒交戰。
靜謐中,漸漸有了些小喘聲及其他似涓涓細流淌過的聲響。
誰起的頭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旦起了頭,結束就很難了。
他們親地難捨難分。
昏暗的環境更像是天然的屏障,能瞬間傾覆理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熱烈到令人面紅耳赤的親吻才漸漸平息下來,裴燃將荊星河往下放了放,抵住她的額頭,勾魂兒似的輕笑,&ldo;還回的去嗎?&rdo;
&ldo;……………………&rdo;
荊星河早已經滿腦子的混沌,這時候更是直接停止了思考,但模模糊糊間還是抓住了關鍵,她心想,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肯定回不去啊!還怎麼回去?
同時又忍不住分開心感慨。
感慨平時將悶騷貫徹到底的裴燃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變得如此有魄力,明騷到令她差點招架不住。
但她真的好生歡喜。
氣息纏繞,搭在裴燃肩上的手往前移了移,荊星河明眸微眯,藉此掩著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一丁點兒的不自在,手指一步一步的,往前蹭啊蹭摸啊摸,最後停在裴燃微動的喉結處,須臾,她壞心眼地拿指甲刮它,輕輕地柔柔地,像羽毛在撓癢癢般,刮著它。
&ldo;明人不說暗話。&rdo;她顫著音說。
頓了頓,音更加顫,&ldo;大家都是成年人了。&rdo;
&ldo;嗯?&rdo;裴燃挑眉,尾音一勾頗有一種&l;洗耳恭聽&r;的意思,只是,這點&l;洗耳恭聽&r;,總被染著揶揄。
帶著笑,能一點一點將人吞沒的揶揄。
不知道這算是中場休息還是已經黃牌叫停點到為止。
總之,此時此刻,他們倆的理智都不緊不慢地回來了,回到可以親暱地鼻尖碰鼻尖,偶爾蜻蜓點水地親一親對方,再心平氣和下去,或許還能夠促膝長談至天明。
但荊星河帶出來的話題總是讓人浮想聯翩的。
可大概是狼來了的故事聽多了,裴燃揶揄歸揶揄她,心裡卻是清楚地很,知道以她那隻會瑟瑟發抖的膽子,是說不出什麼驚天動地離經叛道的話來的。
裴燃忍不住失笑,一貫清冷的淺棕眸子裡緩緩爬滿溫柔。
算了算了,要睡他家就讓她睡好了。
從給她鑰匙和她交往的那一刻起,這條界線就已經變成透明的了,裴燃抱緊她,她很輕,抱起來特別輕鬆,託著她的腰臀相接處往上顛了顛,幾秒後,便帶著她離開書房。
主臥離書房並不遠。
荊星河晃著腿,從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被遣送回家的那刻起,就彎了彎眼笑眯眯的。
她得寸進尺,揪揪他的耳朵:&ldo;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家太遠了,懶得送了。&rdo;
裴燃配合著她,乖順點頭,&ldo;嗯。&rdo;
但他更在意被她忽視掉的問題,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存了心思要逗她:&ldo;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然後呢?&rdo;
…………
………
然後?
然後,不知是真慫還是真傻的荊星河道出了自己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