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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勇出去。

凌薇薇看向徐儀清。徐儀清點點頭，拉上楊躍，跟在凌薇薇身後。

姚勇停在隱蔽的轉角，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從懷中掏出五塊錢一包的紅塔山，抽出一根，在手中把玩。

他說：「你背後那兩個同學？」

凌薇薇說：「他們知道我十四歲被強姦並感染梅毒。姚勇，五年前你感染過梅毒吧？」

「我是得過梅毒，但不是五年前。而是前年國慶。」殯儀館肅穆，姚勇到底將煙揣回懷裡，「前年國慶，我在開縣做包工頭，承包了一個小工地，喊我哥過來給玲玲掙學費。我哥結到一部分錢，晚上說幹活太累，花兩百塊錢，請我去放鬆。他在外面打工，不是每個專案都跟我在一起。我不知他從哪兒學會嫖娼。我在外面做事好多年，第一次去那種地方，然而一次就感染上梅毒。我哥說他也有，給我介紹醫院。」

凌薇薇說：「施工隊其他人呢？有沒有感染過梅毒？」

「實驗樓的施工隊是我臨時組建的。當時有三十二個人，除了我哥，我不知道其他人的身體狀況。」姚勇說，「凌薇薇，我本來打算替姚忠保守秘密，但現在看到你，我的良心過意不去。你和我躺在棺材中的侄女差不多大。她從殘疾中解脫，你卻永遠想著這事。但姚忠畢竟是我親哥，我···」

凌薇薇見他猶豫不決，說：「這件事過去五年，口說無憑，法律早已無能為力。我只想知道是誰。」

姚勇想：她這意思是不能把我哥哥送進牢裡，只求一個真相。

他深吸一口氣：「1月27日那晚，我和施工隊的人圍著手電筒，打牌到九點半。我哥站起來拿一大卷餐巾紙，說：『我去拉屎。』我手氣不好，其他工友替換了我，正好看了一眼手機時間。我去走廊上抽菸。我哥正下樓。我問：『你拉個屎，怎麼還下樓啊？』他說：『去一樓拉。拉屎懶得帶手電筒。一樓廁所裡有路燈照著，亮些。』他下樓。不久，我們聽到你尖叫，一起出去，在走廊碰到他。他剛拉完屎回來，和我們一起下到一樓實驗室。」

第70章 黑馬騎士的動機幹擾

凌薇薇說：「你要告訴我的，就是這些內容？」

姚勇點點頭，說：「我先回家了。我老婆還等著我回去吃晚飯。」按電梯下樓。

三個高中生留在原地，想著同一件事。

徐儀清說：「薇薇，你覺得誰在撒謊？」

\&ot;誰在五年前得過梅毒？」凌薇薇說，「你們接觸姚家人的時間比我長。關於他們兄弟，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徐儀清撞撞楊躍。楊躍比他記憶力更好。

楊躍說：「姚玲玲提過，姚忠之前得了面板病。肩膀上、背上有結節，一簇一簇，紅通通的。邵紅霞還罵他：『身上留著那麼多瘢痕，就要去嫖。』」

「我這兒有他家鬧事的影片，從學妹的朋友圈裡扒下來的。」凌薇薇聲音有些顫抖，「我看過上百遍，你們能不能陪我再看一遍？」

楊躍和徐儀清圍到凌薇薇左右，陪她重複播放影片。

——

姚勇在求學校解決醫藥費。他穿著黑夾克衫，露了脖子，脖子上淋巴結腫大，說話間牽扯到腫大處，顯得格外疼痛。

——

凌薇薇叉掉影片，搜尋梅毒常識。

三人瀏覽梅毒的各期症狀。

楊躍說：「在犯罪片裡，兇手只要肯交代屍體的位置，就能換取更輕的刑罰。以前我看犯罪片時總是很迷惑——答案為什麼會對活著的人這麼重要。」

「現在你知道了。他毀掉她的生活，毀掉她未來的無數可能，所以她會不惜一切尋求答案。」凌薇薇將手機揣回挎包，「現在她知道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