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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什麼?理解你……一騙他就是十年嗎?」要是玉竹知道他的娘親早就過世了,還不知道要哭的多傷心。
「也不算是騙吧?」只是想等到玉竹獨立成熟後再告訴他真相。
「什麼不會……不止是玉竹,你是連我你都一起騙……」商元澤深呼吸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算了!玉竹哪裡還是由我來解釋吧!」
「你想如何解釋?」
一句話脫口而出,「我可以做玉竹的娘親。」
君輕言聽後一個沒忍住,笑了,「行!玉竹的……娘親!」
商元澤明顯感覺自己臉頰有些發熱,「本,本來就是,玉竹第一次見我……喊的就是娘親?」
君輕言輕嘆一聲,「玉竹從小在山裡長大,他沒見識,不知道男女有別?」他買的莊子又在半山腰,所以玉竹小時候身邊都沒有同年齡的小玩伴。
商元澤心想,沒見識才好,要是玉竹當初真的找了一個姑娘喊娘親,那麼……他和輕言的緣分豈不是就斷了。
「所以……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和玉竹有緣,冥冥之中我就該是玉竹的娘親才是。」
君輕言笑著建議道:「你要不要再跟玉竹說,其實你是一個男扮女裝的女子?」
商元澤若有所思的拖著下巴,在想這個辦法的可能性和具體實施性。
君輕言見狀,唇瓣微張開,「不會吧?你不會真的要考慮男扮女裝?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我也就想想,真讓我穿裙子……肯定也不行,說不定幾天就穿幫了。」辦法是個好辦法,就是不太實用。
「你知道就好……什麼聲音?鴿子嗎?」君輕言側身就看見馬車外面盤旋著一隻白鴿。
快速行駛的馬車也在此時突然停下,白鴿飛落而下,涼信轉身撩開馬車簾子,將落在他手臂上的信鴿遞給他們王爺。
商元澤取下信鴿腿上綁的紙條,然後從身上的荷包中抓出一小把麥子,信鴿看到吃的咕咕一聲叫,撲稜著翅膀飛到桌案上。
「你還隨身帶這個?」真的很是意想不到。
「是專門。」商元澤糾正,隨後才將細長的紙條卷開,看一眼上面的字,「看看,這是誰寫過來的紙條?」
君輕言看著紙條上頗為眼熟的字跡,「『想爹爹和叔叔了。』這是玉竹寫的字,你們飛鴿傳書嗎?」
「是不是很有意思?」
君輕言目光落在一粒一粒啄麥子的信鴿身上,「它給你跑腿,你負責它的吃喝?」
「當然!你要給玉竹回信嗎?」商元澤掀開馬車底座,然後尷尬了,「呃……我忘了,這個不是王府的馬車。」所以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什麼的,沒有!
寫不了回信,信鴿吃飽喝足後咕咕,咕咕叫,商元澤曲起手指吹了一記口哨,信鴿又是咕咕兩聲叫,然後一展翅順著馬車視窗飛向外面的高空。
「差點忘了,玉竹明天休沐,我和他都說好了,去溫泉莊子打獵。今天下學後花枝會先帶著他到溫泉莊子,正好我們明天一早也能到。」說完想起還漏了一點,「哦……表妹也會一道去的。」
君輕言:「嗯!」
「輕言……你剛才說的是認真的嗎?我,就是想再確一下?」
君輕言給出承諾,「認真的!」
開心,激動,狂喜……無一不有,幸福來的如此猝不及防,商元澤一邊傻樂一邊偷笑。
這一回,是正大光明的看。
注意到目光,君輕言抿唇,微微一笑,「不會食言的!」
「我不會給你食言的機會。」商元澤說的異常篤定,都答應他了,食言……這輩子都不可能有!
「好!」君輕言應下。
「輕言,我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