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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與攝政王的事,攝政王已經
總之,徐流溢知道,這位皇上是徹底撰住他家王爺的心了,故而一言一行都不敢隨意,「皇上恕罪,屬下並沒有別的意思。」
「他還活著嗎?」宋廷直接了當的問。
「活著,王爺罰他禁閉,所以還關在天牢裡。」說完,徐流溢又不由得擔心起來,陸炎雖然一直囚禁著張潮生,但到底沒有要他的命,可宋廷忽然問起,他擔心宋廷覺的不解氣,要殺張潮生,那就
宋廷一眼就看穿了徐流溢的心思,鬆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隨意道:「你放心,李儒的事後,朕便再沒有見過他,故而問問他是否活著。」
徐流溢一聽,以為宋廷這話裡話外是容不下張潮生的意思,畢竟那時候因為張潮生也險些害的宋廷沒命。他趕緊撩開衣袍跪在宋廷面前,心急火燎的說:「皇上,張潮生所作所為屬下沒什麼替他辯解的,只求您留他一命,哪怕將他終身囚禁都行。」
宋廷看著徐流溢對他下跪,便知道自己在陸炎那裡的地位確實很高,雖然他也不知道這高地位能保持多久,但能保持一陣是一陣吧。
「朕就是看到這六個侍衛,隨口問問而已,畢竟張潮生也挺厲害的,而且你和他也都是攝政王的心腹,放心吧,攝政王的決定朕是不會幹涉的。」
徐流溢鬆了口氣,「多謝皇上。」
「起來吧,別跪著了。」
徐流溢「誒」了一聲,抬起胳膊擦了擦臉上的汗。
宋廷坐回凳子上,把手閒適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看似隨意的問:「徐統領,朕聽說你大哥早年病逝,留下個孩子一直是你在照顧?」
「回皇上,是的。」
「那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啊?」
徐流溢不知道宋廷怎麼了,忽然問這個,有些猶疑。
宋廷道:「你別多心啊,朕就是想多瞭解瞭解攝政王,那要多瞭解他,肯定也得了解下他身邊的人啊,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徐流溢琢磨了一下,好像還真沒什麼毛病。
「回皇上,屬下家中只有一個老母和九歲的侄子,大嫂在大哥病逝後不久,也去了。」
宋廷有些憐惜的「喔」了一聲,「辛苦你了。」
「不辛苦,幸而遇到了王爺,若不是有王爺相救,有王爺的提攜,我早在貨運碼頭就被人打死了。」徐流溢鏗鏘的說,言詞中都是對陸炎的敬意和忠心。
宋廷抿了下唇,書裡寫過,徐流溢之所以跟隨陸炎,是有一回陸炎奉先帝的命去碼頭查事情,恰好看到年僅14歲的徐流溢,在碼頭扛沙包,因為被拖欠工資,找老闆理論而被暴打,故而救下了他,之後便將他帶在了身邊。
「原來如此。」宋廷喝了一口茶,結束了這個話題,又問:「攝政王呢?」
徐流溢陷進了以前的回憶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忽聽宋廷這麼問,愣了一下才道:「在議政殿,攝政王特地讓屬下向皇上稟報此事呢。」
「什麼事?」
徐流溢道:「北周的事情解決好了,北周皇帝已駕崩,太子順利登基,司馬秦已經回來了,現正在議政殿向王爺稟報些後續事宜。」
宋廷心情稍微明朗了一些,「幾何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徐流溢沒再說什麼,只對那六個侍衛囑咐,「定要寸步不離的保護好皇上,皇上讓做什麼便做什麼,也不必向王爺稟報,這是王爺的意思,明白嗎?」
「是!」六個青年整齊劃一的回應。
宋廷聽著徐流溢這話,在心裡無奈的笑了下。不過不管怎樣,目的算是達到了,也不枉自己昨天跟陸炎抽風似的說的那些話了。
「小七,你去偏殿看看,司馬秦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