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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媛聞言也趕來看了怎麼回事,她安排了上午的早課,要下午用過齋飯才能回去。於是對赴寒千叮萬囑,讓他照顧好聞冬,也完全忘記檢視胎記這回事。
荷煙很快套好馬車,但是下山的路卻讓人有些發愁。
赴寒微微頜首,沒有多說什麼,他用聞冬自己的大氅把她包裹起來,隨即下蹲把聞冬背了起來。
「娘,我先回去找餘訶了。」
「路上小心。」
一直到下山路上沒人了,聞冬才敢悄悄睜開一隻眼睛。
這次真的丟人丟死了。
怎麼會這樣,嗚嗚……
聞冬越想越難過,又覺得自己很慘,委屈情緒一上來,直接掉了兩滴眼淚落在赴寒脖頸上。
赴寒微微抬頭望了眼天,沒下雨啊。
半響,他反應過來,是聞冬哭了。
「你哭什麼,我都還沒哭呢!」一開口就是兇巴巴的話。
聞冬哭的更兇了,眼淚跟不要錢似的直往赴寒脖頸上掉。
本是溫熱的淚在空中經過寒冷的空氣如冰水一般,赴寒直接鬱悶,吼了一聲,「別哭了!」
哭立馬止住了,但是聞冬打起了嗝。
「算了,你愛哭就哭吧。」
聞冬不哭也不打嗝了,安安靜靜的趴在赴寒背上。
感受到背上的人安靜下來,赴寒輕輕託舉了下,把人往高處抬了點,背上軟軟的觸感讓他覺得有些不自在。
上了馬車,赴寒叮囑車夫,速度儘量快點,但一定要穩。
聞冬提前回來,碧禾與紅翹都慌了神,兩人手忙腳亂的安排各種事情。
處理完狼狽的境況,聞冬乖巧的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個腦袋,等著餘訶來給她看診。
赴寒也沒走,就在飛雪院的正廳喝著茶等餘訶來。
餘訶來把了脈,又開了補氣養血的方子才去找赴寒。
他也先喝了口茶,才說,「人沒事,這一年先好好養著,以後肚子疼的情況就會少許多。」
赴寒翻了個白眼,「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直接跟她本人說啊。」
餘訶垂首喝茶不語。
「每個月都如此這般,真的不會死嗎?」赴寒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好養不會,亂來就不一定咯。」
餘訶丟下一句話走了。
聞冬喝了餘訶開的方子抓的藥,藥里加了紅糖進去熬的,一點也不苦,咕咚咕咚一口氣猛的喝完。
喝完藥又沉沉的睡去補眠。
正廳把茶都喝涼的赴寒也起身回自己的枕雪居,昨天一宿睡,黑眼圈重的跟白無常似的。
修養了幾日,聞冬的狀態總算回來了。
只是還不等她高興,荷煙又來通知,正月十一就開始聽學。
這簡直比前世的世界還離譜,前世好歹一般能讓人過完十五的呀。
聞冬頗為幽怨的看著紅翹在幫她收拾聽學的東西,悶悶不樂。
此時,鬱悶的不止聞冬,還有秋水居的周媛。
她已經在自己房裡走來走去,走了半個時辰。
葉若山的頭都快被她晃暈,他很是無奈,「夫人,你能不能不要走了!」
周媛瞪了葉若山一眼,氣的眼角微紅。
「這能怪我嗎?要不是你們宗族的人不要臉,我至於如此嗎?」
「你……」
葉若山自知理虧,說不下去。
在葉家宗族長老那邊看來,赴寒過了及笄宴,就離嫁人不遠了,那以後國公府需要有人繼承。
於是葉家宗族長老們經過商議,把不學無術的葉千凡推了出來。
等葉若山百年之後,就由葉千凡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