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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崔曉薇的魂魄放出來的時候她是沒有意識的,神情呆滯,叫她她也不應。我按照長蟲教我的法子和流程將她送走了,長蟲的嘴就跟開過光似的,現在好了,我最後一個朋友也沒了。
完事兒之後我想著快點回去陪葉恆豐跑一趟,然後好好的歇幾天。長蟲又不高興了,說呆在這裡無聊,要跟我一塊兒走。九兒從外面探了個腦袋進來:「大哥說了,你傷沒痊癒之前不能離開,還有,你還得面壁思過,不知悔改一輩子都下不了山!長兄如父,你不能不聽你爹的話。」
長蟲頓時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我經過九兒身邊的時候從她手裡奪過了手機:「你不能跟你七哥一樣沒文化,長兄如父指的是父親不在的時候兄長就跟父親一樣擔起家中重擔,照顧你們,愛護你們,但不是真的爹,懂麼?」
九兒眨巴著大眼睛:「那不還是一樣麼……?」
我……
算了,當我沒說。
九兒把我送了回去,在我那裡玩了半天才走的。期間葉恆豐算到我已經處理好事情回來了,就屁顛兒的來找我了,還好九兒顧著玩沒有注意到他。
九兒離開之後葉恆豐問我:「那小傢伙是誰啊?」
我說道:「長蟲的親妹妹,沒看那雙眼睛像得那麼傳神麼?」
他怔了怔:「你確定她不會回去告訴姓曲的?」
說實話我也有點慌,但是想到剛才九兒都沒把葉恆豐放眼裡,稍稍放下了心:「人家還只是個孩子,咱們又不是去幹偷雞摸狗的事兒,沒什麼好怕的。」
葉恆豐頓了頓,像是有心事,我說道:「有話你就說吧,憋著不心慌麼?」
他挽起袖子給我看:「我身上莫名其妙多了這麼個東西,我還夢見我長出一條尾巴來了,我左算右算也算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奇怪的是,我能為任何人卜算,卻算不出自己的一絲一毫……」
我沒敢告訴他,他早就死了,是雲筈在替他續命,既然已經是死人一個,自然算不出什麼來了,他手腕上的印記是雲筈身上的。我不知道他說的代表了什麼,我倒是聽說過人和妖混為一體,最後徹底同化的。
由於要去的地方比較遠,路途也多轉折,我收拾了兩套衣服再畫了些符以備不時之需。路上葉恆豐跟我大概說了一下這次要去幹什麼,我們是要去雲南的某個小地方,據說那裡的人屬於一個小個體,有著自己的民族文化。
那裡的人跑了老遠才找到了葉恆豐,說是有很棘手的事情需要幫忙,價錢好商量,只要能幫他們解決問題。
我覺得不像葉恆豐說的那麼簡單,如果只是跟風水有關,人家也沒必要跑這麼遠,但凡是好解決的,也輪不到葉恆豐這個半吊子了。
經過接近兩天的顛簸才到雲南境內,這期間我沒睡好連眼睛都是腫的,到雲南才是第一步,還要去找那個在地圖上都沒標註的小地方。
之前還算好,至少有車坐,輪不上我的雙腿去奉獻,到後邊都是山路,走得我懷疑人生,明明才三月的天,這邊跟哈爾濱簡直是兩極化,白天得二十來度,天氣好的話還更高,晚上又降溫,我水土不服被折騰得吃不下東西,看東西都帶重影了。
(今天去寺廟上香了,跑了大半天特別累,回來還接我弟弟放學盯他做作業,我人都要瘋了,眯了一會兒起來晚上九點半多了,今天就只能先兩更了)
第78章 :祭山
我看葉恆豐還精神抖擻,頓時覺得他就跟塊兒臭石頭似的,怎麼折騰都行。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跟著葉恆豐找到那個偏僻又落後的小村莊的,只依稀記得路過了兩座山中間的夾縫,抬頭看的時候一線天,讓我比較震撼。
到了村子葉恆豐就把我安頓在了村長家,這裡的人穿著少見的少數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