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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壓抑著的、難耐的燥熱也在這時有了出口,兩人的衣袍都亂了,昏暗的光線下,秦謹言的肌肉線條慢慢顯現,依著衣袍的半遮半掩,烏髮輕垂,引得許昭昭心頭微動。
密密麻麻的吻也順著而下,到了女子纖細的天鵝頸,少年的視線下移,卻看到小姑娘被劃傷的指腹,心底的疼幾乎要溢位,俯下身吮吸小姑娘的指尖。
身上的微涼才讓許昭昭清醒了一半,她垂眸,正對上少年動情的眼眸。
他的那雙眸已恢復了琥鉑色,本是顯得冰冷透亮,此刻裡頭卻像是燃著火,像是要將她徹底侵佔。
許昭昭從未見過這樣一雙眸,心中微微發怵,可身上卻已是難耐到了極點。兩方相較之下,小姑娘的藕臂勾著少年下壓,似乎在給自己破釜沉舟的勇氣。而聲音卻在顫抖:「阿謹,我怕。」
少年的眼眸清醒了一瞬,剛剛在那個屋中,小姑娘看著秦子軒斷手的慘相,也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小姑娘的身子都在顫抖,她從未遇到過這一遭,身上陌生的反應也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甚至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
突然她的脖頸微微一疼,白皙的膚上落下一片淺紅,似無邊無際的白雪上綻開的一抹紅梅,美得令人心驚。
秦謹言眼中的血色被強壓了下去,低低嘆了一聲,微啞地在小姑娘耳邊說道:「昭昭,這是對我的補償。」
另一邊,蘇裊對突然出現的秦謹言全然不知,她還特意「好心」地多給了一些時間,讓裡頭的秦子軒和許昭昭好好表現一番。
她為了洗脫嫌疑,早些時候便回到了賞菊的人群中,尋找著蔣依柳的身影,等待著時機,裝作好心地拍了拍蔣依柳的肩膀。
蔣依柳正在四處找著許昭昭,她和她的丫鬟與秦謹言兵分兩路,分別尋找許昭昭的下落。
「蔣小姐,我剛剛聽到許姑娘的聲音了,好像在秦府偏西的屋內。」蘇裊狀似著急,用著巾帕抹著額上的汗,說道。
蔣依柳對蘇裊並沒有印象,她同爹爹經常在塞外,鮮少知道京中的人和事,不疑有他,便說道:「那我們快快過去。」
「許姑娘終於找到了!」蘇裊好似無意一般大聲一說,一些本就愛看熱鬧的人也紛紛湊了過來。
蘇裊這一行為,讓蔣依柳心生奇怪。這人是不知事還是有心之為,昭昭被秦府的丫鬟下了迷藥,自是要對她行一些不好的事,蘇裊這般豈不是將人都招呼了去?
可現在唯一知道線索的也只有蘇裊,蔣依柳也只好緊隨蘇裊前去她所說的位子。
本是兩人前去便好,可現在後面跟了不少看戲的人,嘰嘰喳喳的,短短時間,已編造了好幾版故事。
果然不出蘇裊所料,這個屋子內傳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似是在幹一些淫汙之事,只是好像只有男子的粗喘聲,卻沒有女子的聲音。
後面好事的人更是議論聲驟然變大,不少人帶著看好戲的心情對裡面的人指指點點。
蔣依柳越聽,面色越白,這可是事關女子清譽之事,這麼能這般給人亂議。
「我看,要不然踢開這個門吧。」
一個男子先站了出來,他看見這門鎖有踢壞過一次的痕跡,看起來已不是很牢靠,可以找幾個成年男子踢開它。
「這樣不好,會……」蔣依柳試圖阻止,但她的聲音在吵雜的人群中很快被淹沒。
「在秦府,光天化日下,竟、竟然有如此之事,開了它!」秦府的大夫人捂著心口,險些透不過氣來,兩眼一白,快要暈過去。
這個賞菊宴是她操辦的,而出了這檔子事,丟的是秦府的臉,更是她的臉。
「大夫人!」
「大夫人!」
幾個丫鬟見夫人差些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