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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好友的問話, 也沒心情回答,只是搖了搖頭,握著越來越紅腫的手腕, 眼神晦暗不明。
圓臉小姑娘叫王芳草,沒得到好友的回答,不放心的往這邊湊了湊,然後就看到了好友腫了一圈的手腕。
她倒吸一口氣,圓圓的臉上滿是心疼,她蹲下身子,小心的打量著文鑫的手腕,焦急道:「這可怎麼辦?怎麼這麼快就腫成這樣了?明天晚上就要表演了,你這次的獨舞有一小節需要手腕靈活度的, 怎麼這麼倒黴?摔倒也就算了,還剛好傷了手。」
文鑫也很煩, 她是農村兵,沒有堅實的後盾, 只能拼命往前奔。
她能憑藉出色的自身條件考進文工團, 又能從一個毫無根基的底層,爬到如今能獨舞的領頭羊,除了自己本身足夠優秀外, 更多的還是她付出了旁人幾倍的汗水。
每日起的最早,睡的最晚,終於在上個月得到了團長的肯定,成為團裡的首席舞者。
嫉妒從來醜陋,她從不小看它們,也一直小心提防,沒想到還是中招了。
聽著好友在耳邊的絮叨,文鑫眼神暗了暗,語氣淡漠:「不是倒黴」
王芳草沒聽清,扭頭看她:「你說什麼?」
文鑫深吸一口氣,努力將胸腔處的煩躁壓了又壓,才開口道:「不是倒黴,是有人故意推我。」
「什麼?」王芳草氣的站起身。
「是哪個不要臉的,功夫不如你,就用這種骯髒的手段,走,文鑫,我們去找團長反應。」
說著,王芳草起身就要往外沖。
文鑫一把將人拉住,嘴角抿成直線,冷沉道:「沒用的,我們沒有證據。」
這話一出,王芳草盯著她好幾秒,然後整個人都蔫了,她又蹲迴文鑫旁邊,不甘道:「難道就這麼算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打雷劈的,氣死我了。」
文鑫沒吱聲,好友性子衝動,所以即使猜到是誰,她也不打算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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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人很好猜,她受傷不能登臺,最能得利、頂替她的那個人,就是推她的黑手。
哪怕不是她親自動的手,也跟她脫不了關係。
文鑫眼神冷冷的看著紅腫的手腕,突然嗤笑了一聲。
只是一點扭傷,就想逼她放棄登臺,沒可能的,這幾年來,她大大小小的傷受的還少嗎?
即使帶傷跳舞,她也能碾壓幕後黑手!
思及此,文鑫反而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對策。
片刻後,她從包裹裡拿上錢,拉著王芳草起身就往宿舍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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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玲!
目前她最不想看到的人,那個有機會頂替她的人。
金玲玲看到文鑫出來後,眼神微閃,她毫不遮掩的將她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然後眉頭越皺越緊,心裡不免嘀咕,剛剛文鑫摔的那麼厲害,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
想到不能從文鑫手上搶到獨舞的機會,金玲玲驕縱的臉上染上不忿。
心中暗罵,不愧是鄉下來的泥腿子,摔成那樣都沒事。
金玲玲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神,這讓文鑫心裡堵得慌!
真的是她!就為了獨舞的機會,就下這樣骯髒的黑手。
文鑫心中怒火翻湧,牽動的她覺得,腫脹的手腕處更疼了。
只是,現在的她還鬧不起。
文鑫將牙齒咬得死緊,緊到她嘗到了血腥味,才忍下了這口惡氣。
等著,她會有實力證明,金玲玲這些不入流的手段,是多麼的上不得檯面。
當務之急,還是先去島上醫院看一看受傷的情況。
至於報復,她不急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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