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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進行的幾次一樣，先破壞對方的聯絡系統防止傳遞資訊，然後進行仔細的研究。

這一隻似乎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樣。身體上的護甲更加的堅硬, 胸口甚至是還有著一塊散發著幽藍色光芒的結晶。

布魯斯·韋恩取下自己的頭盔和麵甲，在伸出手剛碰觸到面前異形胸口異樣的結晶體時, 變故陡升。

大腦之中彷佛在一瞬間被塞滿了數不清的資訊, 之前不斷閃回的破碎畫面被暴力拼湊在了一起，模煳不清的畫面終於變得清晰。

眼孔收縮至極致，布魯斯·韋恩看到了過去、現在與未來。

龐大的黑龍盤旋在他的頭頂, 龍鳴聲彷佛要撕裂人脆弱的耳膜。炙熱的龍炎從天而降彷佛天降火雨, 將什麼東西燃燒殆盡。

「黑仔？」

不自覺的呢喃著，下意識的喚出了對方的名字，然後布魯斯·韋恩就看到天空中的黑龍低下了頭。

巨大的豎瞳之中倒映出了自己淼小的身軀，布魯斯·韋恩在這一刻彷佛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又彷佛沒有，在奇妙的牽引之下不自覺的朝著她靠近，伸出手試圖輕撫對方的頭顱。

場景再一次變換，這次布魯斯·韋恩感覺自己胳膊被什麼人給環住了。

「布魯西！」

陌生的成熟女性的聲音落入耳內，布魯斯感覺到自己抬頭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過去。

黑髮金瞳，穿著休閒服的女性額頭上龍角清晰可見，深邃精緻的面龐上卻流露出不滿之色，抱著他的胳膊抱怨著。

只一眼，布魯斯·韋恩就可以確定這是尼德霍格，是她的龍。

「德雷克和傑森都組建了個少年正義聯盟，金絲雀和神奇隊長他們都去當過老師，為什麼我不可以？」

布魯斯想要問這些人是誰，結果身體開口說出了不一樣的話。

「你最近不是在蛻換鱗片嗎？之前還嚷嚷著不舒服只想當一條鹹魚，現在怎麼又想著出去了？」

「這不一樣！」

氣紅了臉，長大了的黑龍露出了尖尖的犬齒，威脅的意味再明顯不過：「我也想去海里玩！」

「別鬧。」

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布魯斯·韋恩想著對方哪怕是長大了也依舊只會用咬人來威脅他。

結果下一刻震驚他的事情發生。

布魯斯·韋恩感覺到自己被尼德霍格強制性的摟住了脖子彎下腰來，然後唇瓣上被重重的咬了一口。

這還不算完，呆滯在原地的布魯斯·韋恩察覺到有一條冰涼帶有鱗片的尾巴纏繞在了自己的腰間，尾尖故意在敏感的腰腹清掃。

布魯斯·韋恩：？？？

「你教我的，學了這些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黑龍洋洋自得的抬了抬下巴，雙手叉腰命令道：「我要去海里！上次海王拿走了我那麼多龍鱗當禮物送給湄拉，我這次一定要去敲他一筆大的！」

布魯斯·韋恩：？？？

你剛剛說什麼？誰教你的？等等，我怎麼可能會教我的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是還不等布魯斯·韋恩吐出什麼懷疑的字眼，下一刻場景再次轉換，眩暈感再一次襲來，讓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罵人的衝動。

別再這麼重要的關頭把人給送走啊！他還沒來得及譴責那個人面獸心，連龍都不放過還啃窩邊草的禽獸「布魯斯·韋恩」！

難得產生了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布魯斯·韋恩現在突然懂了為什麼一些老父親在得知家裡女兒有了男朋友後想要開槍弄死對方的衝動了——至於那一瞬間酸酸的、複雜的情緒被他下意識的歸類到了「沒想到布魯斯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呸，敗類」的唾棄中。

深呼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