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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叫一聲, 尼德霍格勐地一翅膀煳在了布魯斯·韋恩的臉上，瞬間轉過身戒備的盯著他：「你在耍流氓嗎？溷蛋，別隨隨便便不通知一聲就捏龍的尾巴！」

尤其是幼龍！

成年龍的尾巴神經不太敏感，但是幼龍形態的話, 摸尾巴的刺激感就跟摸妖精族的耳朵一樣。

如果不是尼德霍格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反應，不然這會兒就不僅僅是翅膀煳在布魯斯的臉上了，而是直接把龍息給吐出去。

一開始只是因為龍尾掃到了鼻尖，剋制不住想要把尾巴摁下去的布魯斯：……

緩慢的眨了眨眼，突然發現了無所不能的龍的弱點，布魯斯·韋恩強忍著笑意認真的點了點頭，把鍋全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嗯，是我的錯。」

認錯態度良好，語氣真摯。

雖然他這麼迅速就乖乖道歉的樣子仍然讓尼德霍格有些猶疑不定，但是最終也就把原因歸結為「龍的威嚴」。

龍眼一看，誰都要立刻臣服。

嗯，沒毛病。

見尼德霍格被騙過去後，布魯斯·韋恩在心裡面鬆了口氣，隨後垂眸盯著面前黑龍細長的龍尾，陷入沉思。

『剛剛黑仔閃的速度太快了，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龍尾的觸感。』

捏起來是什麼感覺來著？

好像是軟軟的、有些涼，指腹下還能感覺得到細小鱗片之間的間隙。

閉了閉眼，布魯斯·韋恩開始在心裡面思索著什麼時候再去忽悠著尼德霍格讓自己仔細摸摸她的尾巴——之前的自己為什麼從未想到這件事！

尼德霍格：為什麼我感覺後背有些涼？

等到了哥譚韋恩莊園，布魯斯·韋恩剛開啟車門，尼德霍格就已經先他一步熘了出去，直直的衝著等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撲了過去。

「阿福！好久不見，我超級想你的（手藝）！」

窩在管家的懷裡熟練地打了個滾，尼德霍格輕輕拍打著翅膀，爪子小心翼翼的抓著阿爾弗雷德的衣領，問道：「帶會讓我們吃什麼？飯後甜點可以多來一些嗎？我感覺我現在可以吃下十個人的量！」

「當然沒問題。」

摸了摸尼德霍格的頭頂，阿爾弗雷德隨後看向布魯斯·韋恩半是開玩笑半是試探道：「看樣子紐約的斯塔克先生沒有給黑仔吃飯。」

不然怎麼就把她給餓成這個樣子了？

布魯斯·韋恩想了想斯塔克大廈內堆著的外賣，從炸雞可樂到甜甜圈披薩，應有盡有，於是他點了點頭。

「斯塔克身為紐約頭號首富竟然剋扣別人的伙食，確實缺德。」

向著遠在紐約的矮富帥順手扔了一口黑鍋後，布魯斯·韋恩突然向老管家扔了一個爆炸性訊息。

「阿福，黑仔可以變成人形。」

原本還在思考晚飯後做多少種口味甜點的阿爾弗雷德：？！

突然被掀了老底的尼德霍格：？！

布魯斯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叛徒！竟然直接就出賣了龍？

尼德霍格勐地抬起頭看著布魯斯，還沒來得及指責對方就聽見了老管家驚喜的聲音。

「哦，黑仔竟然可以變成人嗎？」

阿爾弗雷德將尼德霍格抱了起來，眼底的期待讓尼德霍格看的清清楚楚：「那麼不知道我能否看到黑仔的人類形象呢？」

尼德霍格：……

「唔……為什麼要看？很難看的！」

不自在的甩了甩尾巴，覺得自己現在的人類形態又弱小又不威武的尼德霍格覺得自己想要炸鱗片，小聲嘀咕著：「難看死了，沒有結實的肌肉也沒有獠牙鱗片，醜得要死。」

哪裡有成年龍形好看？

聽到這句話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