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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臨東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寧様像個怨靈一樣趴在他肩上,貼近他的耳朵「很遺憾,吳先生,等級的高低還是有區別的,你說,是吧。」
她的瞳孔都沒有聚焦,隨著吳臨東倒下的動作蹲下來,就像小孩子玩泥巴一樣,把手裡的劍提了起來。
她動作不快,但是異常堅定,一刀一刀戳進吳臨東的身體裡,每一刀都戳到這剩下劍柄露在外面
維斯拼命往後退,已經被嚇瘋了,拿起槍剛想射擊,整個手臂被寧様一刀切落。他揮舞著斷臂,發出一聲聲驚叫。
寧様撿起地上的槍,對準了在跌坐在地上,土狗一樣的維斯的腦袋。
在維斯求饒之前,寧様開槍,爆掉了他整個腦袋,然後胡亂射擊著,也不知道在打什麼。
一把好好的手槍被她使成了機關槍,幾乎不帶間隙沖維斯射擊,短短几秒內,維斯就變成了了一灘爛肉。
「你這妖怪!」何澤泉拿著短劍沖了過來,也被寧様一槍射穿了腦袋。
世界一瞬間安靜了,寧様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裡,眼中的深紅顏色褪了下去,恍惚間聽見有一個微弱的聲音正在叫她。
是花載。
寧様終於回過神來,她在草地上撿起自己的手環,掏出紗布捂住花載的傷口
「阿寧,你打贏了?真厲害啊」,花載仰面躺在草地上,已經快說不出話了,心臟早就被子彈打穿,被強化過的體質支撐著她活到現在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我對不起你。」說著她的眼淚也奪眶而出。
「你別說話」,寧様把手貼在她臉上,卻發覺自己一點能力都使用不出來了。她已經到極限了。
寧様再拿出水晶球,已經裂了一道縫的水晶球一點光都沒有了,她將手貼在上面。
沒有,什麼都沒有。
寧様直接把水晶球甩了出去,砸在樹上。就這樣水晶球也沒有碎。
「我現在就問問郎醫生在哪,他一定會來的,他一定可以救活你的,花載。」
「阿寧」,花載抬起手阻止了寧様,「算了吧。」
眼淚滴在了花載臉上,這已經是寧様這一天第三次哭了,可能再也止不住了。
花載把一卷羊皮紙從手環裡掏了出來,塞給寧様。
「這是我們打死大章魚的獎勵」,花載抬手,勉強摸了摸寧様的臉,擠出最後一個微笑,「反正我也看不懂,應該早點給你的。」
「阿寧,我只能陪你走到這裡了,謝謝你。」
她閉上了眼睛。
今天是從幻境中出來的第六天,在花載死去的那一刻,剛好過了零點,寧様的手環中的黑色披風飄了出來,披在了寧様身上。
兜帽蓋住了她的滿是淚痕的臉。
寧様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挖了一個坑,把花載埋在了裡面,然後隨手放了一把火,把這裡的一切燒了個乾淨。
太陽在早上照常升起,清晨的森林是那麼的寂靜,還能聽見一點鳥叫聲。
她獨自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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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些廢話
鶴崗千夜把手上的人已經死掉的人隨手扔掉,拍了拍手。
這一邊草地被一圈樹圍在中間,旁邊還有小河,可以說是山清水秀。但有這麼一些屍體在,無論如何也美不起來了。
牧野倉介挨個開啟他們的手環,把他們值錢的東西都翻出來,旁邊還站著兩個還在聊天,並沒有幫忙的意思。
準確的是一個人在嘰裡呱啦說的興奮,還有一個人要麼搖頭要麼點頭。
「我說二位」,倉介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剛才殺人也殺累了,但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