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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中年女人和女學生也走了進來。
她們的設定是園藝師,一個下午都頂著太陽在花園裡除草。再加上兩人都是新人,一邊幹活還要一邊擔心鬼會不會突然冒出來,著實是身心俱疲。
「我這裡沒什麼發現,光顧著幹活了。」中年女人說道。
「我也是。」女學生怯懦地應聲,只是她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似有猶豫,片刻後又補充,「不過中間我休息的時候,看到花園後面有一條小路,通向一個上了鎖的房子。」
「什麼樣的房子?」傅祈棠追問。
「就是普通的房子,用紅色的磚壘起來的,房頂上鋪著稻草。我只是覺得它的門上掛著一把大鎖有點奇怪。」女學生不確定地說。
「等會兒去看看。」傅祈棠說,看了宮紫郡一眼。
後者靠在椅子裡,一隻手放在桌上,手指似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面,幾秒後才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又過了一會兒,走廊裡傳來腳步聲,身為「建築師」的西裝男和健身教練總算回來了。
「媽的,你不是說你是搞裝修的嗎,怎麼連個扶手也修不好。」健身教練罵罵咧咧地坐下,瞪著西裝男道。
西裝男一臉無奈,「大哥,我說我是賣裝修材料的啊,這和會不會修扶手有什麼關係?」他一邊說一邊攤著手,顯然很是無奈。
「一通百通啊,你對這行的瞭解總比我多吧,結果呢,真動起手來還不如我。要你有什麼用。」
「是是是,您辛苦了。」西裝男不得不做小伏低道。
和中年女人那邊一樣,他們這一組也沒什麼收穫。
因為之前被管家顯露出的實力所震懾,兩人都不敢再莽了,只得老老實實幹活。
可他們一個是賣建材的,一個是在健身房裡揮灑汗水的,誰也不會修補房頂。
糊裡糊塗地混了一下午,直到管家去叫他們吃飯,兩人正準備來餐廳,結果冷不防管家又問起了那截被掰斷的樓梯扶手。
扶手自然是沒修,兩人甚至都沒想起來還有這回事。
然而被管家盯著,兩人不得不戰戰兢兢地立刻去修,很是一通抓耳撓腮。
最後還是西裝男找到了一根鐵絲,勉強將斷掉的部分重新固定住。
「說來說去都怪你,你說你走路不好好走,非要手賤去掰那個扶手幹嘛?是不是有病?!」健身教練越想越生氣,轉頭將火撒到女學生的身上。
「對、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屁用啊,你知道老子被那個死人臉一直盯著,還要想辦法修那破玩意兒的時候有多緊張嗎,要不是你,老子至於遭這個罪?說吧,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健身教練說著,目露淫邪地上下打量著女學生。
「我看你長得也不咋地,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吃進嘴裡都嫌硌牙。嘖,你跟男人睡過嗎?」
女學生既羞又氣,又露出一副快哭的模樣。
「你!我不是……」
「什麼,不是處了?媽的,那老子還虧了!」
健身教練怒從心頭起,揚起巴掌狠狠朝桌上猛地一拍。
也許是因為餐桌的時間久了,表面上看著無比奢華,但內裡早已腐朽,被一拍之下竟然裂開了一道細細的口子。
「艹,這什麼質量!」健身教練瞪眼驚愕。
中年女人將害怕不已的女學生護在身後,這時道,「你就不能小心點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再說,把桌子拍壞了最後還不是你來修。」
「嘿你這老傢伙怎麼說話呢?!」
「我說錯了?你不修難道還指望著作家、畫家還是園藝師來修?」中年女人和他針鋒相對。
這時,又是一串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