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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榮先是怔了一下,隨後笑罵道:「你這丫頭!真是不知羞。」
江巧瀾知道二老心裡有人選,只是疑惑為什麼會不告訴她,看二人之前那心事重重的模樣,有人選無人選一眼就能看出來,如今她故意打趣,還是閉口不談,這人怕是不能讓江箐知道。
「莫不成……是個小廝僕人,母親怕女兒被蠱惑?」
畢竟如今也只有這個理由說得通了。
白安榮面上也不在緊繃著,這才笑說:「你啊,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可是聰明的緊吶。」
「女兒多謝娘掛念。」江巧瀾道。
晚飯時,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彷彿這府上只有他們這一家三口一般。
紅燈籠妖冶,卻照的人心生暖意,天色漸暗,新月掛在天空,籠罩著他們,看似置身事外,其實早已進了局中。
江巧瀾飯後會散步,她漫步在花園小道上,想當初她剛來的時候不說這花園,這整個江府,她可是花了好長時間才逛過來的,府邸大到這種程度。
江箐就仗著父母寵愛可勁兒揮霍吧。所以她一定要把這偌大的家業給撐起來,追男人有什麼好香的,有錢才是王道!要做一個合格且認真幹錢的乾飯人。況且那個周如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吧,還設計偶遇。
幾個僕人端著幾碟菜品朝她迎面走了過來,對她行了個禮就要急匆匆離去。
回想上次遇到僕人送餐,她跟江瑾權當是在討好二老,這日日如此,也算是用了心了,可莫名其妙的心慌又讓她不得不警惕。
江巧瀾叫住其中一位僕人,開啟食盒,裡面擺放著精緻的糕點,顯然食物並無異常,她捻來一塊聞了聞味道,還未入口紅薯的香甜氣息就灌入鼻中,蔓延開來。彷彿只是聞聞就已經嘗到了味道。
忽然她神色一變,厲聲呵斥,叫住了前頭往二老房間送食盒去的幾個小廝:「你們都別送了!都送我房間。」
僕人面露難色:「這……大小姐,這是三小姐為老爺夫人做的點心,不太好吧?」
「是我說的話不管用了?」江巧瀾一個凌厲的眼神,那幾位僕人被嚇的大氣都不敢喘。
僕人連忙低頭,拐了個彎把這些吃食都送到了江箐臥房。
江曼安不至於此番行事吧!白天的柿子餅,晚上的紅薯糕點,好的很!好的很啊!食物相剋都幹得出來!
這段時間一直都如此行事是嗎?這江府到底怎麼虧待她到如此地步?讓她這麼恨江家人?!
夜已深。
江瑾被禁足,江曼安不見罰他,也不見江箐為難,之前助紂為虐看起來像是被江箐強迫,實際上阿諛奉承讓她也助長了不少威風。
可如今江箐不在故意找誰茬,她沒辦法助紂為虐,心裡憋了股氣兒沒處發洩。
隔天一大早,大小姐攔了三小姐為老爺夫人做的吃食就在府上傳開了。
江濤跟白安榮也不說什麼,只是一句想吃便吃,不夠的話讓廚娘去做。
這學帳日子也在今日正式開啟,學帳煩悶,單調又苦澀。
可若只有江巧瀾一人學帳,那肯定是極其無聊的。
畢竟還要裝作目不識丁,這帳看似容易,其實暗藏玄機,讓一個原本會算帳識字的人裝作什麼都不會,還要笨拙的學習,這過程就辛苦的多了。
江巧瀾一手握著毛筆,笨拙的在紙上寫了一個粗大的「錢」字。
江濤無奈的搖搖頭,將紙握成卷敲在江箐頭上,「筆不是這樣拿的!錢莊二字,這一張紙你就寫個錢字就沒地方寫別的了!」
江巧瀾撓了撓頭,對江濤調皮的笑了笑:「這不是得慢慢學嘛,爹消消氣。」
正說著,江曼安敲了敲門扉,身後跟著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