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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儀沉默了許久,才道:“六爺……”
說什麼?說他忘了當初的承諾,辜負了自己的信任?還是說你為大局考慮,你做得對?仰或是順著丈夫的心意,說我跟沒就沒有埋怨過你,即便有一點小不滿,也早就揭過去了——
羅熙年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後半生的依靠,將來還會是自己孩子的父親,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
那麼……,那一點小委屈實在不值一提。
而且,也沒有那個底氣。
可是有些事情,即便理智告訴自己可以接受,但是情感就是那麼奇妙,不是想強迫就能強迫的了。
玉儀的理智和情感在交戰,半晌也沒有分出個勝負,只覺得胸口悶得慌,起身喊了倚雲,側首道:“我去看看,今兒晚上做了什麼飯菜。”
秘訣
羅熙年覺得自己沒有錯。
或者說,即便有那麼一點點小不對,也沒有到不可原諒的地步。
“女人真是難懂!”羅熙年不免有點忿忿然,對著容珮大發牢騷,“好起來時,就跟那化了的蜜糖似的,不理人了,便如同凍了千年冰山一般。”
容珮聞言樂不可支,好笑道:“這首詩做得挺對仗的啊。”
羅熙年一個眼風掃過去,“你少幸災樂禍!”
“嘿嘿……”容珮往後閃了閃,得意道:“這事兒你來問我,可算是問對人了。”
“沒問你。”
“別不好意思嘛。”容珮哪裡肯放過打趣他的機會,笑嘻嘻道:“那朵刺玫瑰是心裡頭有你,才會表現的這麼忽冷忽熱,偏偏你還不懂,真是好生不解風情吶。”
羅熙年抬頭看了一眼,接著一臉不在意的喝著酒。
“看看,這方面就沒有我經驗豐富了吧。”容珮一貫的嘴賤,非要撓人幾下心裡才夠痛快,“你想一想,換做那些貪慕榮華富貴的女人,即便心裡恨得要死,面上不一樣對你溫柔體貼?趁機再撒個嬌兒,或者拿捏拿捏,多哄一些東西進了自己的腰包,那才落了實惠呢。”
羅熙年有點無言,“什麼歪理?”
“你別不承認,還真的就是這麼一個理兒。”容珮繼續道:“你從前何曾把女人放在心上?還這般患得患失整天惦記個沒完?你那媳婦若是稍稍有點心機的,早把你算計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羅熙年真的沒法反駁,——不管玉儀對自己好也罷,冷也罷,的確沒有趁機要求過什麼,或是給別人上點眼藥、說說壞話之類。
終於嘆了口氣,說道:“當初瞞著她,只是不想走露風聲罷了。”
“你是這麼想,人家可不會這麼想。”容珮撇了撇了嘴,“俗話說得好,真心還得真心換,憑什麼給你十分真心,只換來九分?巴巴的信了你,偏生你就信不過人家。”
羅熙年冷哼道:“我再混賬,也比你對那顧丫頭好幾分。”
“哎,我可是好心好意疏導你,怎麼還埋汰上我了?”容珮一臉不滿,端起酒杯連喝了好幾口,方道:“你要麼就別當一回事兒,反正她人都是你的了,還能怎樣?要麼就哄一鬨,女人不就是這麼吃這一套嘛。”
羅熙年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裡,悠悠道:“回頭把你今兒說的話,告訴顧家的那個丫頭,有你好受的。”
容珮不由氣得直瞪眼,拿手指道:“你……,少亂來!”
“你怕什麼?”羅熙年“哧”的一笑,學著他的口氣道:“反正人家一隻腳都踏進你們家門了,左右還能跑得了不成?”
容珮恨得不行,惱道:“活該刺玫瑰不理你,這真是惡人還須惡人磨!”連吃了好幾口菜,還不解氣,想了想道:“本來還想傳授你一個好法子,既如此便罷了。”
羅熙年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