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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讓自己旁邊的人把躲在角落裡、正準備逃跑的吳知抓了過來,扔在了欒禮的面前,討好一笑:「人給您放在這兒了,我們……我們就先走了!」
他打著溜之大吉的念頭,正準備離開時,卻聽到欒禮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話:
「你以為,你們走的了嗎?」
彪哥的臉色一變,他看著欒禮,臉上的表情有點絕望:「已經這樣了你都不肯放過我們嗎?你還想做什麼?」
欒禮輕輕的笑了,她握住祁向星的手,對他們說道:「你們聽。」
她的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瞬間陷入無邊的寂靜之中。
在這樣的寂靜之中,有清晰的鳴笛聲由遠而近的駛來,彪哥一行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子抖如篩糠。
警笛!是警笛聲!
是誰報了警?!
他們的視線這才落在一直躲在欒禮身後的那個oga的身上。
彪哥一咬牙,知道今天這場禍是躲不過了。他憤憤地踹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吳知,低聲吼道:「跑!」
「跑?你們跑的了嗎?」欒禮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真摯起來,她慢慢的開口,指著上方,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們在選擇這裡的時候,沒有看到上面的攝像頭嗎?」
幾人一直僵持到警察過來,直到彪哥等人被帶走,祁向星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原本就顫抖的雙腿這會兒更像是脫了力一樣軟綿綿的。
欒禮扶住了她的腰,輕聲問道:「還好嗎?是不是……」她咬了咬唇,眼神中流露出自責:「是不是嚇到你了?」
說著,欒禮的眼簾垂了下去,整個人都籠罩在失落的陰影裡。
她從來都沒有在祁向星的面前展示過真實的自己,在祁向星面前,她一直都是溫柔的、有禮的,她不敢對祁向星暴露自己所有的想法,她害怕星星會害怕自己。
可是今天……可能是因為alpha在易感期時太過敏感,也可能是因為在星星遇到危險的時候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總之……她還是讓星星看到了這樣的自己。
祁向星看著欒禮,卻只能看到她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在路燈的投影之下,睫毛在欒禮的眼瞼下方投出一小片陰影。
祁向星看不真切欒禮眼中的情緒。
她還以為欒禮是生自己的氣,小心翼翼地握緊了欒禮的手,像是做錯了事一樣低下頭認錯:「對不起……」
欒禮終於抬起頭看她,眼睛裡卻莫名帶上了淚水。
她也顫抖著開口:「星星,對不起,我……」
祁向星知道她要說什麼,或者說,在這之前,她就已經知道了。
她的禮禮,不管怎麼樣都是她的禮禮。
「你要離開我嗎?」祁向星抓住了她的手,眼神中帶著令人動容的堅定。
欒禮半張著唇,半晌,搖了搖頭:「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下一秒,就被祁向星堵住了。
這是一個由祁向星主導的吻,卻讓一向主導的欒禮有些喘不上氣。她的手下意識地環在祁向星的脖子上,一時間只覺得鼻尖酸澀。
她們說了很多話,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說。所有的不言之語都隱藏在了這個吻中——
所有的患得患失,所有的心酸難過,所有的擔驚受怕,都融合在這裡,而後,不復存在。
「星星……」欒禮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了擦祁向星眼角的淚水。
祁向星吸了吸鼻子,故作堅強地說道:「我的吻技是不是好了很多!」
欒禮失笑:「對呀。」
「那以後我就來主導了!」祁向星語氣急促地說完,絲毫沒有給欒禮反駁的餘地:「就這麼定了!」
「咳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