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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你就跟我耍無賴是吧。」傅年一個翻身,將容溪壓了下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誰是『老公』,誰是『老婆』,咱們武力解決。」
傅年說完,俯下身吻住容溪的唇,容溪不甘示弱,激烈的回吻著。容溪的接連挑釁,讓傅年不想再忍,一邊吻著容溪,一邊解著他睡衣上的扣子,如果不是容溪身上的睡衣太貴,如果不是傅年太摳門,算了扯掉了釦子大不了再給他縫上,想到就做,傅年沒了耐心,用力一扯,容溪身上的睡衣被他暴力的扯開了。同樣的事也在容溪身上上演,只是容溪沒有傅年的猶豫,而是一上來就給扯開了,傅年睡衣上的扣子一個沒解,全給扯掉了……
兩個赤/裸的男人,以床為戰場,開始了一場爭奪戰。好在床是實木的,好在房間是隔音的,好在床下面鋪了地毯,好在浴室裡的熱水二十四小時供應,好在容溪買全了要用的東西……
浴室內:
傅年:「這東西怎麼用?」
容溪:「我不知道,給你買的。」
傅年:「事實上是你要用。」
容溪:「你出去,我自己來。」
傅年:「算了,我等不及了,就這麼著吧。」
容溪:「……」
臥室:
傅年:「容溪,你還好吧。」
容溪:「你說呢。」
傅年:「我也算第一次,沒經驗,對不住。」
容溪:「……還好。」
傅年:「這次我有經驗了,絕對不會弄疼你。」
容溪:「……」
床上:
容溪:「傅年。」
傅年:「嗯?」
容溪:「滾出去!」
傅年:「疼了,不能吧,我已經很小心了。」
容溪:「……」
第二天清早,傅年神清氣爽的起了身,俯下身子親了親容溪的額頭,有些內疚地小聲說:「容溪,要不今早就不去公司了吧?」
容溪懶洋洋地睜開眼睛,他現在動都不想動一下,腰就像被汽車碾過一樣,痠疼的要命。他瞪了一眼傅年,聲音沙啞地說:「我……咳咳,誰說可以一輩子過無性/生活來著,又是哪個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傅年訕訕地笑了笑,說:「我都說了可以忍,可你一再招惹我,我才……」
見容溪眼底的惱意更甚,傅年連忙認慫,說:「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不會什麼?是不會碰我了,還是不會讓我碰了?」
容溪心裡清楚自己這話有些無理取鬧,可是昨晚的事確實讓他有些惱,倒不是怪傅年不知節制,是怪自己沒用,折騰來折騰去,還是被傅年壓制。
「你說了算,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傅年說完,猛地回過了神,又加了一句,「但有一點必須強調,我是『老公』,也只做『老攻』。」
容溪直接被氣笑,閉上眼睛不搭理他。
傅年爬上床,隔著被子給容溪按摩,討好地說:「容溪,容總,容容,溪溪……」
容溪被傅年叫的一陣惡寒,好笑地說:「滾!」
「好嘞。」傅年趴在床上滾了兩圈。
容溪被他逗笑,說:「我餓了。」
「餓了好說,我去給你做早飯,你想吃什麼?」
容溪想了想,說:「豆漿,三鮮餡兒的包子。」
「豆漿好說,但三鮮餡兒的包子做起來可就麻煩了,估計還做不完,上班的時間就到了。要不我給你做個三鮮餡兒的餡餅,怎麼樣?不用發麵,做起來節省不少時間。」
「嗯。」容溪閉上眼睛,說:「給喬蘭打個電話,就說我上午有事,會議挪到下午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