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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怔怔地看著容溪,不明白他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容總,那晚的事……」
容溪打斷傅年的話,說:「你聽過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麼?」
「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這應該是一種心理疾病吧,我不是很……瞭解。」傅年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他隱約猜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相信。
容溪直視著傅年的眼睛,眼底浮現複雜的神色,說:「我得了這種病。」
「什麼……什麼意思?」傅年嚇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傅年,如果換成你被人侵犯,你會怎麼對那個人?」
「我……」傅年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宕機了,急切的需要重啟。
「傅年,即便那晚不是出自你本意,但事實發生了,永遠無法抹去,你和我發生了關係,我傷的不止身體,還有心理。如果正常情況下,我本該厭惡你,甚至仇視你,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你待在我身邊,與我同住在一個屋簷下。」
容溪說的沒錯,如果換成他被……無論對方當時是什麼狀態,他估計都會打的那人生活不能自理,而且是見一次打一次。可容溪除了一開始對他有些刁難外,這幾天對他算是很容忍,甚至可以說很照顧,尤其是這次他生病,這確實不符合常理。
「容總,對不起,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但是事實已經發生,我們也無法重新來過。你說該怎麼補償,我一定照做。」
「我不知道。」容溪垂下眼,輕聲說:「我……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每次聽到、看到你對別人好,我心裡就會很不舒服。」
看著這樣的容溪,傅年有些恍惚,在他印象裡容溪從來都是強勢的,就像之前因為發燒被他壓制,最後容溪還是把他踹下了床。和現在無助又脆弱的他相比,形成強烈的反差,讓傅年心裡更加愧疚。
「那什麼,容總,既然你病了,那就去看心理醫生。如果需要我迴避,那我今天就搬出去,保證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容溪猛地抬頭看向傅年,說:「所以你是想不負責任地一走了之?」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容總,我是說如果我的存在,會影響你治療的話,我覺得我還是迴避的好。等過段時間,容總的病好了,生活也就能回歸正軌,容總這樣的人和我這樣的人本就不該有交集。」不知怎麼了,傅年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裡竟有些不舒服。
容溪心裡湧現一股煩躁,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他本來是想用這種方式將傅年綁在身邊,卻沒想到竟然會適得其反。
被容溪盯著,傅年覺得非常不自在,他站起身說:「容總,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我覺得我還是走吧,至於工裝的錢和違約金,我會想辦法還給你。」
聽到傅年要走,容溪心裡更加煩躁,說:「你想怎麼還,找宋橋幫你?」
雖然傅年心裡是這麼想的,但被容溪說出來,他莫名有種窘迫感,說:「嗯。」
「不用這麼麻煩。」容溪突然上前,一把將傅年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只要你把那晚的一切還回來,我們之間就兩清了。」
傅年聞言剛想起身,就被容溪壓了下去。他皺緊眉頭,說:「容總,你病了,不能一錯再錯……」
不待傅年說完,容溪便吻上了他的唇。傅年一驚,一把推開容溪,容溪不肯善罷甘休,再次撲了上來。傅年不得已將他鎖在身下,惱怒地說:「容溪,你清醒點,我不想傷你!」
「傅年,你欠我的。」
看清容溪眼底的痛苦,傅年心裡的惱怒頓時被愧疚取代。他掙紮了一會兒,從容溪身上翻了下來,說:「你說的沒錯,我是欠你的,今天就索性還了。來吧,早點完事,咱倆就算兩清,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