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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這頭頭髮要編多久),最終被折磨的無法忍受,乾脆強迫自己“適應”要好得多。
這樣一來,香菜雖然比不上阿君的美麗——我為所有的女性感到悲哀,她們竟然大多數比不過那隻人妖——但她有了平常人絕對沒有的氣質。雖然在香菜沒有喪失記憶以前,我一直把這種氣質當成女鬼的鬼氣,但表現在現在的香菜身上,倒更接近光明神殿的聖女們的氣質。再加上她現在真的很聽話(這才是重點),我愈加相信把這女鬼轉變得正常一些,並不是不可能的任務。
“香小姐,我也要。”
路穆也舉著杯子叫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這沒有節操以及羞恥之心的色狼這一次卻沒有利用“爸爸”這一有利條件,甚至堅決稱呼香菜為香小姐,只有無時無刻都要佔香菜小便宜這一點沒有改變。好在香菜並沒有因為路穆的行為,對我的身份產生懷疑。繼續冒充香菜的“盜賊哥哥”對香菜進行“再教育”的我,不禁暗中感謝香菜的智商也回到了幼年。
“啊,好。”平時決不會為其他人服務的香菜輕巧的把路穆的茶杯顛滿,然後望著我微笑了起來,然後用那我即使聽了幾百遍還是渾身發毛的撒嬌的語氣說道:“那麼,既然現在是難得的休息時間。盜賊哥哥,像平時一樣給我講故事吧!”
“講故事?”我愣了一下,以前就對那種完全不現實的童話不感興趣的我自然講不出什麼故事,更何況,經歷過童話島事件以後,我對那些“低齡”段的童話有了非同尋常的厭惡。
但香菜並不打算這樣放過我:“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拿著冒險得來的寶物,向我講述它們的來歷嗎?”
那是炫耀吧!這種行為簡直是盜賊的恥辱,過於喜歡吹牛誇耀自己功績的盜賊的最後歸屬一定是絞刑架(是你自己的經歷太少了,才這樣說)。如此認定的我苦笑著說:“可我身上一時找不到什麼有來歷的東西啊……”
“那把紅色的匕首,你早上拿著的。我聽夜說,那裡面蘊涵了很大能量,好像還是少見的火精靈來的。”香菜的樣子像是蓄謀已久。
雖然惱怒夜塵的多嘴,但她同樣也是我沒有辦法的物件,於是我只好賣力的推脫:“你不會有興趣,這和冒險沒有關係……”
“那是愛情嗎?”香菜的表情立刻兇狠起來。
“不……”
“如果是也沒有什麼好稀罕的,大概又是一男人吧!”阿君滿不在乎的插嘴。
很不幸,這恰好是我的死穴之一,一直不認同蒙沙那怎麼聽都像是嫉妒的論點的我大叫起來:“冰是女的,我怎麼可能把初吻給一雄性精靈!”
“哦哦,初吻。連那種事情都和男的做的嗎?”阿君的表情終於有一點認真:“你確定沒有‘那種’傾向?”
“你……”看著周圍的人開始議論起來,我這才發現我的大吼已經把我丟臉的往事宣揚了出去。
“盜賊哥哥常會把男人誤認為女人嗎?你以前明明說在一瞬間判斷出一個人的本質再採取行動是成為一個合格盜賊的基本條件啊!”在這種情況下,香菜卻忽然開口說道。
每個盜賊的行動準則是不同的。我很想這麼回答香菜,但卻想到我還在“冒名頂替”中,只好狼狽的轉移話題:“休……休息了那麼久,我們還是快上路好了。”
“不要,人家想多玩一下。”
“再晚就沒有……”我說話的時候,卻發現路穆趴在了桌子上:“路穆,你怎麼了……這茶裡面有安眠藥?”
對於我的問題,香菜卻微笑了起來:“是的,明天之前不會醒的。所以我們今天可以留在這裡玩了嗎?”
這丫頭不會連喪失了記憶都那麼麻煩吧!夜塵則悠悠然的喝著她隨身攜帶的茶壺裡的茶,向我說道:“我忘記了,即使是喪失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