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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能夠讓五條悟吃虧。
當太宰治聽說五條悟跟自家從者打架,把現場砸得碎碎的時候,臉上的笑又情不自禁地真實了兩分。
這從者選的好哇。
直接就是五條悟他祖宗,還是用同款術式和能力。
打得好,打得再激烈一點。
愛麗絲菲爾:「之前就隱隱有感覺到,現在來看……太宰君你果然是在針對berserker的御主吧?」
太宰治收斂表情,端出無辜的架勢:「我可是中立的監督人,這是為了讓比賽更具公平性。如果不禁止他對御主下殺手的話,他絕對會在對方挑釁之後直接殺死對方的。」
五條悟不記仇,當然是因為真讓他生氣的,他當場就會報復。
聖杯戰爭要殺死五位以上的從者。
也就是說,它必然以血腥結束,卷進來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既然要下死手,五條悟也不會在意對方是人類還是英靈。
他的禁令很有必要。
——
被禁止殺御主的五條悟掐著衛宮切嗣的脖子把他往牆上撞,牆面深深地向內側凹陷,蛛網一樣裂隙擴散開。
「上一個試圖用這種手段殺我的人,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五條悟把起源彈捏碎,白色的粉末從他的指縫間流出,紛紛揚揚地落到地上。
若說他剛開始只是覺得既視感強烈,那麼在對方掏出針對魔術師的魔術禮裝,並且試圖在他慣性用無限防禦子彈而不閃躲的時候,突然用起源彈打他的時候,他就完全把這個人和某個傢伙聯絡起來了。
最煩這種實力不到位,就千方百計耍小心思算計人的傢伙了。
太宰治除外。
太宰算計他,那是在意他,也是因為他優秀。
衛宮切嗣說不出話來,額頭上滲出的血順著臉往下流,顯得十分狼狽。
上一個也是這麼一副小白臉的模樣。
五條悟冷漠地想著。
為了避免把人掐死,他鬆開手,好生地欣賞了一番對方的狼狽。
衛宮切嗣冷靜地給自己止了血,又很冷靜地說:「沒有治療的話,我很快就會死。」
他還是低估的對方。
以為在lancer打出傷害,又跟自己的從者進行了比較大型的消耗戰之後,五條悟不說魔力消耗多少,體力和精力一定會下降。
結果他剛開始的時候很順利,對方跟預計一樣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然而對方開始反擊之後,他連召喚saber的空隙都沒有。
一套單純的毆打之後,他差一點兒就原地去世了。
現在能保持清醒都靠的是驚人的毅力。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五條悟似乎在遵守「規則」。
沒有真的要殺死他的意思。
「哦。」青年冷漠地應了一聲,抬了抬下巴說,「你家裡有會治療的嗎?」
「有。」衛宮切嗣迅速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報出地址。
五條悟拽著他瞬移過去,哐哐兩下把城堡裡的結界什麼的砸了,然後把他丟到有活人的飯廳,不耐煩地說:「快點,給他治療。」
大廳中寂靜一片。
察覺到不對的五條悟扭頭一看。
看見太宰治坐在三個妹子中間喝紅酒,臉上的笑意都還沒有散去。
五條悟:「……」
沒有說話,他直接走過去,單手提起太宰治的領子,把他從妹子中間拎出來。
太宰治:「……」
太宰治雖然有猜到衛宮切嗣去搞事了,但沒有想到他這麼勇地去狙五條悟。
現在後悔沒有多公佈一點五條悟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