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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小黃真的太土了,它叫提拉米蘇!&ot;
「你也土,我可洋氣了,你還不喜歡我,你就是土!」
仗著在夢裡,言喻胡作非為的緊,什麼話也往外說。
「你上次在幽冥谷可煩了,又不喜歡我,還親我,我還擔心你看見陸宣和別人親嘴,你難過呢!」
「我和陸宣?」賀慈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所以,你一直你覺得,我和陸宣在一起了?」
言喻越說越委屈,廁所都顧不得上了,巴巴瞅著頭頂的黑著臉的賀慈,「賀嬌嬌,你試著喜歡喜歡我嘛,反正陸宣也親別人了,我給你親好不好?」
「我嘴巴可軟了。」說著還撅著嘴給他看。
賀慈腳下一頓,垂眸,目光裡一片混黑,看不清裡面的情愫。
難怪言喻那幾天會那樣,原來一直以為,他和陸宣在一起了嗎。
還是說,從一開始,言喻那些奇怪的舉動,就是為了撮合他和陸宣。
可如果這樣講,言喻為什麼還這麼委屈?
賀慈想不通,難得沉著一張臉,嚇得身邊的言喻一下噤了聲。
「到了,我扶你進去?」
言喻『喔』一聲,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廁所,雖然在夢裡,還是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哪有上廁所給別人扶鳥的啊。
話是這麼說,該問的言喻還是一個不落。
「你給陸宣扶過鳥嗎?」言喻一臉殷切地看著他,非要比出個好賴不行,「那他的鳥有我的大嗎?」
「言喻!」
借著月光,言喻還是看不清賀慈的臉色,不過想著賀慈應該是害羞的生氣了。
哎呀好煩,怎麼這麼容易害羞。
言喻自個兒乖乖扶著牆進去,在廁所裡暈暈乎乎站了十來分鐘,放了水,出來的時候,一陣冷風吹過。
誒,他剛才是怎麼過來來著?
言喻打了個寒顫,尋思他真是服氣自己了,在夢裡也能迷路。
出了廁所門口,就直直奔著樓梯口走過去,他想起來了,他要去跟陸宣比一比誰的鳥更大!
「去哪?」
猛然被身後人拽住胳膊,攔住了去路,那人背著光,站在言喻身處的樓梯下方,完全被言喻遮住了光。
言喻低頭,黑燈瞎火的,光是帽子就遮了大半張臉,他又站在樓梯上方,看的最清楚的就是那個帽簷。
這誰能看清。
言喻好聲好氣的給人說道:「大哥,我覺得大晚上拉拉扯扯不太好,你覺得呢?」
賀慈緊抿著唇,沒說話,從衣兜裡拿出一後沓五顏六色的便簽,讀給他聽。
黑暗的環境裡,他怎麼可能看得清上面的字,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些字條,他看了不止一遍。
「可愛不是長久之計,可愛言言是。」
「人海十萬裡,言言想要你。」
略帶些磁性的嗓音從賀慈嘴裡說出來,有些難以言喻的性感。
言喻聽的有一瞬間的發懵。
「秋得嘛嘚!」
言喻食指撐著另一隻手的掌心,示意他不要讀了,這些紙他不是已經塞到了天台的地縫裡嗎?
「等等,不好意思啊,你哪位?」言喻彎腰,試圖看清那頂帽子下面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這人可能不是個好東西,言喻心想,他已經破產了,按理說應該沒有什麼能要挾他了,這人不辭勞苦的把他的心血挖出來,一定沒藏著好心思!
賀慈的情話被戛然打斷,言喻似乎連他的聲音也沒認出來,上了個廁所不該忘的全忘了。
賀慈垂著的眸色微變,抬起頭,闔黑的眸子盯著他,「你的可望不可即,現在呢,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