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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把混在記者堆裡,被老蔣堵著怎麼也不讓進的校醫放在眼裡。
「聽說上次在羅浮遊樂場參與救貓的也是他們兩個?」一個記者直接轉移了注意力,話筒被擠得直直往老蔣嘴上戳,「我還聽說他們兩個是您的學生,請問您是怎麼看待他們兩個人呢?」
「我怎麼看?」老蔣回退一步,想起剛才那畫面他就頭疼,想當年他抓初戀的的時候,這兩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誰能想到還真被他倆這毛頭小子擺了一道。
「我能怎麼看,我躺著看!就說說你們這些小同志啊,一天天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我一看就知道你語文水平不行,採訪採訪你不知道緊跟時事,就知道問這些有的沒的,沒看到他倆是救人嗎?不應該採訪他們見義勇為無所畏懼俠肝義膽挺身而出臨危不懼的高貴品質嗎,問的這都是些什麼問題?」
老蔣晦氣地看他一眼。
記者被他莫名其妙地陰陽怪氣一通說,一臉懵地抬頭,「老師,我就是問的這個問題啊?」
老蔣:「」
言喻聽著老蔣在外面面紅耳赤地和那些人辯論到底是誰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趴在賀慈肩頭笑的顫抖。
「老蔣好像殺瘋了。」言喻說。
「是,」賀慈抵著他,「他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專業能力。」
「那我們要不要幫幫他?」
賀慈抿唇,「你永遠可以相信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聽著耳邊老蔣講的頭頭是道,甚至已經開始給他科普高考新聞閱讀的六要素,於是言喻笑的更放肆了。
賀慈攬著人不願意放手,瞥了眼教室後門口蹲著看的一群腦袋,尤其以陸宣那頭炸毛最為明顯。賀慈輕咳了聲,不做聲地帶著人從後門離開。
銀五金六,正是高考好時節。
夕陽掛在天邊,落日的餘暉泛著溫柔的蜜色,被風吹出各種各樣的圖案,在天空上方緩緩浮動著,是一種別樣的溫馨。
腳下是從考場裡出來的意氣風發的少年,兩個人身上沾著泥土,並肩坐在天台上,腳邊是一堆剝了皮的小熊軟糖包裝。
「賀慈,我很早就知道你了。」言喻側眸,看著他,額角的碎發被風吹得微微揚起,「比你知道我還要早。」
賀慈『嗯』一聲,喉口含著糖,攆著言喻的指尖,無關乎他什麼時候認識自己,只是遺憾,沒在他認識自己的時候愛上他。
「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在一起了嗎?」
樓下忽然爆起一陣歡呼聲,淹沒了賀慈的聲音。
不知道是高三的哪位學長,從對面的教學樓裡把自己的書撕碎,從空中扔了下來,迅速帶動了整個樓層的氣氛,無數學長緊跟著開始瘋狂撕書,然後尖叫著把它們丟下去。
「京大等我!」
「南大,我來了!」
「去他媽的三年,去他媽的青春,爺三年了,學上的是不怎麼樣,大爺的連個物件也沒有!」
「讓那指標慢慢走,停在花開的時候」
空中滿是飛舞的碎片,賀慈聽見言喻輕聲哼唱著,是很溫柔的聲音。
混著樓道里的各種歡呼,言喻反扣住賀慈的手,一根一根地插進他指尖,然後緊緊攥著,「為了維護世界的正義,為了提拉米蘇的健康成長」
「賀慈同學,今天日落不錯。」
言喻轉頭,對上賀慈熱切地目光,那裡滿是赤誠。
「我的意思是,來日方長。」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會有一個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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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大佬攻x鋼琴家小美人受
江安遇從十幾歲起,就養在傅應聲跟前,養的是溫雅清疏,一手鋼琴彈的驚艷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