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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在部隊這麼多年又不是沒受過傷,這次的傷在他看來應該就是皮外傷,沒到傷筋動骨的地步,所以他心裡倒並不擔心。反而是在醫院門口見到那個讓他動心的女人在他看來更為重要,可惜的是被王貴軍攪合了。
王貴軍捱了一通罵也不生氣,團長剛從手術室出來,他不跟他一般見識。
他在病床前一邊削著蘋果一邊慶幸,好在這次團長的傷不嚴重,只做了一個簡單的外科清創手術,不然他哪還有這副生龍活虎的罵人樣子。
「好了,彆氣了,來,先吃個蘋果,我一會兒出去給你打聽打聽你的夢中情人總行了吧!沒玩沒了的,我說你不至於吧,不說你家裡給你安排的,咱們部隊文工團的好幾個姑娘不是見天的跟在你身後轉悠嗎?你至於對一個只見了一面的女人這麼上心嗎?」
王貴軍也是想不明白,就團長家裡那個條件,什麼樣的女孩沒見過,怎麼偏偏這次像是著了魔一樣的。
「你現在就去!」陳博毅吃完蘋果,沒好氣地把蘋果核摔向王貴軍。「對了,她今天穿著一件駝色的風衣,特別招眼,你找醫院的人打聽打聽,保準能打聽出什麼來!」
王貴軍身形一閃,沖病床上的人揮揮手便出去了,去就去唄,這有什麼的,他在部隊就是偵察兵出身,這種小兒科的事情哪能難得倒他。
王貴軍出去找一樓門診大廳分診臺的幾個護士打聽了一下,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
「穿駝色風衣的女人?什麼是風衣啊?」前臺的小護士看著眼前穿著軍裝的男人,她是真不知道什麼是風衣啊,還有,駝色是什麼色啊?
「就是那種卡其色的外套,很好看,一般是中長款的,哦,對了,那個女人長得很漂亮,還拉著個皮箱」,王貴軍耐心解釋,也不怪人家小姑娘不知道什麼是風衣,他也是在團長穿過一回後才知道那玩意兒的。
另一個小護士忽然啊了一聲,王貴軍看過去,「對了,你說的該不會是跟著凌醫生進去的那些人吧,那裡面就有一個女的,長得特別特別漂亮,穿得也特別講究,手裡拉著個大箱子。」
她這麼一說,另一個護士也附和道:「對對對,可能就是那個女的,長得可漂亮可有氣質了,人家那一身打扮就像是從省城來的」,她剛才被風衣這個詞拐到一邊去了,同伴一提,她才想起來那會兒看見的那個漂亮女人。
王貴軍倚在導醫臺旁邊:「你們知道那個女人的來歷?」
小護士搖頭:「不知道,不過他們那群人應該是縣裡各村鎮報上來的基層醫護人員,是來我們醫院培訓學習的,具體的你可能得問凌醫生了,她這次負責接待安頓那些人。」
「凌醫生?」
「就是我們醫院內科的凌翹醫生,她辦公室在二樓,你可以上去找她問問。」
王貴軍謝過兩個小護士之後便上了門診部二樓,他敲了敲內科辦公室的門,裡面沒動靜,他試著擰了一下門把手,門鎖著,看來人不在。
於是他先回了住院部照看陳博毅。一進門,陳博毅放下手裡拿著的書,連聲問他:「怎麼樣,打聽到了嗎?她是來看病的?」
王貴軍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打聽到了,人家可能是這次鄉鎮送來縣裡學習的基層醫護人員,今天剛到,似乎要在縣醫院培訓兩個月。」
「基層醫護人員?」陳博毅嘴裡喃喃著,「那她叫什麼名字?哪兒人?」他接著又問道。
王貴軍搖頭:「這我還沒打聽出來,對了,一會兒蘇院長過來查房的時候你直接問他就是了,他是縣醫院的院長,又跟你爸曾經是戰友,你問什麼他還能不跟你說嘛!」
陳博毅往後一靠,笑了笑:「也對,我一會兒問問老蘇就是了,這次這傷受得還真是值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