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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琪可聞言坐直了身子:「什麼?二婚?這怎麼可以,我哥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團長,怎麼能找一個二婚的,媽,你快跟我說說,這具體是怎麼回事兒?」
陳老太太:「具體的我已經讓小傑去查了,聽說這個女的原籍在蘇北,小傑不是正好在蘇北軍區嘛,訊息可能過幾天才能傳過來,所以我現在只知道個大概。聽林慧說這個女的今年三十二歲了,離過婚,今年跟著女兒一起下鄉到了寧西,本來是在一個村子裡當赤腳大夫來著,這次被村裡推薦到縣醫院培訓學習才遇見的你哥。」
「啊?三十二歲,那不是比我哥還大三歲,離過婚,還有一個女兒,她女兒既然都能下鄉了,那肯定也有十五六歲了吧,我哥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人?媽,幸虧這次林慧姐過去照顧我哥了,不然我哥那麼好的條件,這女的還不知道使什麼手段纏上我哥呢,現在還好,起碼咱們有了防備。」
陳老太太點點頭:「可不是!這次幸好林慧過去了,不然那女的真勾著你哥幹出什麼丟臉的事來,那可就是甩不脫的臭狗屎了。我在想等你哥身體好點讓他休個假回來一趟,他要是跟林慧的事情能成,我就不給他再操別的心了,要是他和林慧的事不成,那我還得張羅著給他再找合適的物件。」
陳琪可說到這些事來倒是來了興致:「行啊,我哥從去年過年走了之後就沒回來過,正好也把他和那個二婚女人隔開。欸,媽,說到二婚,我之前聽人說過,文阿姨好像也是二婚。」
陳老太太剝了一個香蕉遞給女兒:「你說文慧嫻?文子諒他媽?」
「對啊,我之前好像聽誰提過一嘴,這是真的嗎?」
陳老太太:「沒錯,文慧嫻確實是二婚,她第一個男人是你文爺爺戰友的兒子,兩人婚後過得不愉快,那個男的婚內跟別的女人好了,文慧嫻就跟他離了婚,後來那個男的在戰場上被流彈擊中死了,文慧嫻之後就嫁給了文子諒他爸。」
陳琪可好奇:「那文爺爺當時沒反對嗎?文子諒他爸可是個外國人!」
「文慧嫻第一次婚姻不是不順嗎?她那個丈夫不是個好東西,你文爺爺覺得自己對不住這個閨女,第二次就沒插手她的婚事,一切都由著她了。」
頓了頓,陳老太太又道:「你別看文子諒他爸是個外國人,但你看看,大領導哪次出去不帶著他,人家厲害著呢,聽說他們家在國外也是鼎鼎有名的大財團,那時候抗戰為咱們國家捐過的物資和軍械可不是小數目,你當文慧嫻光憑自己就能坐到部長的位子,上面也是看了你文爺爺和文子諒他爸的面子。」
文子諒的父親肯特福爾曼是抗戰時期自願從國外過來進行援華活動的國際友人,那時候全國人民都在艱苦抗戰,許多國際友人千里迢迢遠渡重洋來到華國,他們把支援華國抗戰當作自己的職責和反法西斯戰爭的重要任務。文子諒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員,而且他和華國還有著一層更深的淵源,他的母親是個華國女人,他算是個混血兒,母親從小就跟他講述那個古老的東方國度,所以他才會在戰爭爆發初期就奔赴華國。
肯特福爾曼的身份是來華新聞記者,他剛來華國的時候就經人介紹直接跟在了大領導身邊,多年來他一路見證著華國從硝煙戰爭中重新崛起,他跟著部隊上過很多次戰場,記錄了很多發生在華國戰場上的真實故事和華國各地的風土人情,在國際上發表過很多有關華國的紅色著作,後來還娶了一個華國媳婦,也就是文慧嫻,在文慧嫻生下兒子文子諒後,他也沒有了回國的打算,反而一直定居在此。
他現在是在華國的外事部工作,深得上面信任。就算這幾年上面對資產階級作風和海外關係極為敏感,但他依舊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家的人就算吃穿用度再講究,也沒有人不長眼去挑事。
他的家族每年都會給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