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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瑩瑩盯著苗苗看了半晌。
苗苗:「夫人盯著人家做什麼?」
徐瑩瑩:「怎麼,羨慕?我幫你覓一個二少爺那樣的專情夫君?」
苗苗:「夫人過分,打趣奴婢。」說著便羞紅臉,健步如飛地走了。
剛進侯府,還沒到世子院,便見夏荷等在前。
「世子夫人,主母在前院等著您呢,說請您務必一回來就前去見她。」
夏荷是秦氏的婢女,徐瑩瑩心裡暗覺不對。
「主母找我,為何不是春雨姑娘來叫我。」
夏荷聽這話似是徐瑩瑩覺得她不如春雨,心裡覺得惱,登時紅了臉說道:「任是誰來叫你,你都是要去的。」
「大膽,你可知你是在跟主子說話?」苗苗護徐瑩瑩道。
夏荷不愧是秦氏屋子裡的,脾性跟秦氏如出一轍,尾巴已經藏不住了:「我只有一個主子,不像你,誰都能是你主子。」
苗苗氣不過,還要爭辯。徐瑩瑩攔下了她。
想來是秦氏在生事,也是,昨天那麼大一個表現機會秦氏卻稀里糊塗睡了過去,夏原木不可能不遷怒。想來秦氏之後思索,也覺得自己睡得蹊蹺,又沒有什麼證據。只好想著法地憋壞,為難一下徐瑩瑩。
徐瑩瑩無所謂地答道:「好,我去。苗苗去把東西放好,不要跟過來。」
一進院子,鄭娘子連帶兩位側房夫人、蘇吟、秦氏齊聚,依然按照她第一次請安時的座位坐著。
地上還跪著一個小廝。
鄭娘子的臉色很不好看,見徐瑩瑩進來,也並沒有惱怒的神色,只是嚴肅地看著她。
秦氏臉上帶著淚痕,似是哭過一場。
是了,不鬧也不會這麼大陣仗。
「嫂嫂,身為世子夫人,怎可偷一個妾室的首飾妝奩?」秦氏一見徐瑩瑩,便指著她,顫巍巍地控訴。
徐瑩瑩盯著秦氏很久,見她神情不似作偽,看來丟東西是真。
徐瑩瑩:「我沒有。」
「除了你,還有誰,小廝都看見了!」秦氏聲音凌厲。
想來損失慘重。秦氏一個妾室,安身立命的東西本就不多,夏原木又整日花錢如流水沒有正形,那些銀錢首飾想必對她十分重要。
跪著的小廝朝地上拜道:「小的前日晚上確實見到世子夫人進了三夫人的臥房。」
徐瑩瑩心裡一驚,去換香竟然被人看到了。
徐瑩瑩鎮定著性子,平穩開口:「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我?你親眼看見我拿了三房的東西?」
小廝原本篤定,這會兒對上徐瑩瑩的眼睛,卻驀地不敢說話。
曾經只有狠戾的世子夫人,色厲內荏,是個外強中乾的空殼子。現在她眼神冷靜,語氣平和,卻讓人感受到更大的壓力。
小廝不敢說話了。
秦氏:「好,好,不承認。那些首飾我常戴,你勢必不敢把它們留在府裡,一定拿當鋪去當了。你說說,你今天可出門了?」
夏荷及時接道:「回主母、回主子,世子夫人剛剛才從府外回來,奴婢好生勸才將夫人請了過來。」
徐瑩瑩冷笑看了夏荷一眼,夏荷瞥開眼睛不看她。
秦氏聽完就發瘋了:「你把我的東西當到哪去了?」
說著便上前撕扯住徐瑩瑩的衣服,蘇吟趕忙上前來勸,卻只輕輕伸手,狀似拉不開二人。
徐瑩瑩自是沒想到秦氏潑婦至此,蘇吟假惺惺地也幫不上忙,便自行掙扎。
就在這時,秦氏一把抓住了徐瑩瑩衣服內裡的東西,使勁一扯,幾大張銀票掉出來,風一吹,嘩啦啦四散在幾位夫人腳下。
秦氏立刻撿起一張,氣勢洶洶舉到她面前:「人證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