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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到底好不好吃啊？&rdo;宋笛忐忑地問。

傅瞬抽過一張濕巾擦了擦嘴唇，&ldo;挺好吃的。&rdo;他抬手捏她的臉，&ldo;不過下次別做了。&rdo;

&ldo;為什麼啊？那就是不好吃嘛。&rdo;宋笛嘟嘟嘴，&ldo;哥哥你怎麼這樣，你可以直說的嘛！&rdo;

等一下！

這個臺詞，有點耳熟是怎麼回事。

傅瞬輕咳一聲，起身去廚房倒了兩杯溫水，遞給她一杯。

&ldo;你想聽實話嗎？&rdo;

&ldo;嗯！&rdo;宋笛握著水杯，盯著他。

傅瞬的手落在餐桌桌面上，輕輕敲擊一下，慢條斯理地問：&ldo;你買菜、做飯花了多少時間？一會兒洗碗又要花多少時間。&rdo;

說完，他喝一口水。

宋笛算了下：&ldo;買菜半小時，做飯一個小時，洗碗、收拾下……最快半小時。&rdo;

&ldo;那我剛才吃飯多少時間。&rdo;

宋笛看他一眼，不知道什麼意思，老實地說了個大概：&ldo;十五分鐘。&rdo;

&ldo;保守估計，你用兩個小時的成本投入，換了我十五分鐘的愉悅。我覺得不太值得。&rdo;傅瞬道。

&ldo;你在說什麼啊？&rdo;宋笛無語凝噎，&ldo;做飯麼……你如果吃得開心，那我用再多時間也是值得的。&rdo;

&ldo;不值得。&rdo;傅瞬拍拍她的手，&ldo;如果你用多出來那兩個小時去聽音樂，泡個澡，就算泡杯茶坐在窗邊發呆，我都覺得比取悅我更有意義。&rdo;

宋笛打斷他：&ldo;我好像聽懂了，但是好像又沒懂‐‐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讓你開心？&rdo;

&ldo;我不要你透過兩個小時的體力勞動，換取我十五分鐘的開心。&rdo;傅瞬攤手，&ldo;碗放著，我一會兒請一個阿姨，明天來收拾。&rdo;

&ldo;……&rdo;宋笛侷促不安，&ldo;那我在你家幹什麼啊？&rdo;

&ldo;你平時在家做什麼？&rdo;

&ldo;收‐‐&rdo;宋笛頓時無語，&ldo;收拾收拾啊，空了看看電影，追美劇，要不然就看一下國外的插花影片。&rdo;

&ldo;那就去做這些事。&rdo;

宋笛看著面前餐桌上的碗碟，&ldo;那……那我可以先把它們放進去嗎？放在這裡有味道。&rdo;

&ldo;嗯。&rdo;

傅瞬摸摸她的額頭，&ldo;我每天十一點要睡覺，對我來說一天很短暫，只做有意義的事情。&rdo;

宋笛仰頭看他，好像第一次認識他，囁嚅的嘴唇半天才開口：&ldo;那你以前跑去看我呢？那是不是都……&rdo;

&ldo;凡是我做了的，都是我認為有意義的。&rdo;傅瞬在她光潔的腦瓜上崩了一下，看她吃疼，&ldo;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rdo;

&ldo;哦。&rdo;

宋笛看他去放酒的地方，雙手撐在桌上，託著下巴，望著餐桌對面牆壁上的一幅畫框。

畫框裝幀著一幅被割破的畫布，綠色，直直的一刀。

宋笛的眸光從畫布上挪到傅瞬倒酒的背影上，感覺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