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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出去,讓你出去,沒說不讓你出去。」
「你把我鬆開,我立刻放你出監獄,好不好?」
樊雨星呆呆地看著他,險些陷入癲狂的眼神驟然變成一潭死水。
「不,你不會讓我出去的,你們都不想讓我出去。」
「可是,為什麼呢?」
她執著地靠近老頭,掐住他無法移動的脖頸,慢慢收緊手指。
「為什麼都不讓我出去?」
老頭的臉由黑變紅再變紫,不過短短几秒,眼看著她就要活生生掐死一個人,她卻是毫無所覺地空洞地看著老頭的臉,不斷地問著:「為什麼不讓我出去?」
老頭此時被尹承晞打傷了關節,還被捆住,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只能以氣聲回答:「我沒有,我、錯了……」
安蕊本想當做這一切都不存在,可是電光火石之間,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想起那天在地鐵口前,拉住她詢問「他們以前是不是見過」的張程寧。
她對張程寧也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和信任,這種感覺和現在對待樊雨星的心情實在是太過相似,相似得讓她心驚。
她本以為是宙斯的把戲,可是後來張程寧分明是出了遊戲之後才跟她說的這句話。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存在某種淵源嗎?
老頭此時已然進氣多出氣少,眼白佔據了眼睛大半,眼看著是要不行了。
安蕊卻突然聽見背後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好幾聲沉重的呼吸。
危險!
「樊雨星,過來!」
下意識地,她就想要將樊雨星攏至自己的這處空間內。
可是樊雨星此時已然失智,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在做什麼,只想尋求一個答案,壓根沒聽見安蕊的聲音。
安蕊琢磨著自己之前提升的體能,決定鋌而走險一次。
從安全的空間內躍出,拽住樊雨星衣服的後領扯著她向後走。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她卻沒想到樊雨星的力氣居然如此之大,箍住老頭脖頸的手猶如鷹爪,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安蕊反而被她扯著往後退了兩步,也就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洞口迎來了它的第三批客人——獄警們。
安蕊被扯回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感覺到不妙,在看到獄警們舉起的木倉口時,心慢慢地落至谷底。
這叫什麼,居然被自己難得一見的好心害死了?
不甘地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隱秘空間,計算著自己此時迅速跑進去不被擊中的可能性有多大,想到自己的體能連樊雨星都拽不動,蠢蠢欲動的心終究還是被強制安定下去。
她利落地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的態度。
此時遊戲對她的惡意,僅限於其他的犯人和那一個獄警,如今這群獄警中並沒有那個人,只要她態度良好,這些獄警不會無緣無故對她開木倉。
果然如她所料,獄警們只有一人關注度還在她身上,其他人紛紛將木倉口對準樊雨星,警告道:「犯人,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此刻的行為違反了國法律,立即停止你的危險行為,否則我們將要採取強制措施。」
安蕊稍稍抬一點頭,發覺此刻說話的獄警竟然就是那天開會時十分尊敬利德爾監獄長的大背頭獄警。
他這人也太死板和注重流程了,眼看老頭都要被樊雨星掐死了,還要說這種沒有意義的字首的好聽話。
古德顯然也並沒有說完這話樊雨星就會放手的想法,程式化地說完,食指便勾動扳機。
裝了消音器的手木倉沒有發出什麼聲響,安蕊只看見樊雨星的大腿突然綻放一簇簇的血花,沾染上藍白相間的獄服,她不得已鬆開了手,抱著自己的腿,痛苦地流著淚。
疼痛似乎喚醒了她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