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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青也已經離開了萬靈宮回到靈山,他們約好了三日以後在天門見面,一起出發去酆都。
「齊眉,你說這事情該怎麼處理?」晚棠知道他主意多,便揉著眉心問道。
「這事兒,不好辦。」齊眉說著,搖了搖頭,「老大你先前已經答應了,只要司命幫你查鄭君的命格,便不會幫燭淚神女與酆都鬼王牽線,但是現在鬼王卻主動出擊,請天帝賜婚。現在的問題是,燭淚神女是什麼意思?」
「我從沒見過燭淚,所以她是什麼想法我也不知道。」晚棠嘆了口氣。
「牽線,肯定會得罪司命。但是若是先拖著不牽,好像後果倒沒那麼嚴重。」齊眉託著下巴絞盡腦汁,「要不然先拖著?」
拖著就拖著。
晚棠自詡最厲害的一點就是心裡不藏事,睡好午覺以後,管他司命還是閻羅統統拋到腦後。
先前答應了綠綠要帶它去見恩人太上老君,晚棠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便往離恨天兜率宮的方向去。
兜率宮門口豎著兩個紅葫蘆,葫蘆狀似破碎,裂開的條紋裡洩露出絲絲金光,一陣仙風吹拂而過,金光隨風蕩漾,遠遠看去,更帶著幾分神秘的色彩。
門口的兩個小童子對晚棠已經很熟悉,可見到晚棠身後還跟著一個雙頭怪鳥,不免多問幾句。
「它啊,它叫綠綠,是我新收的靈寵,綠綠一直很敬仰老頭子,所以我今日帶它到兜率宮走一遭。」
兩位小童子疑慮的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放他們進去了。
老君此刻正在院子裡面的一個長椅上躺著,面前是一個石桌,桌上擺著一盤還未下完的棋,老君白色的衣袂層層疊疊垂在地上,蒼老的手指尖還捏著一枚黑子。
院子裡面佈置簡單,就種了兩棵老樹,樹上的藤蔓盤根錯節,乍一看直讓人心驚。
就這兩棵老樹的樹頂,已經遮天蔽日,將偌大的院子遮蓋的嚴嚴實實。
晚棠腳步才剛邁進院子,方才正酣睡的老君卻一個激靈直直坐起來,「哎呦,該黑子了!」
「您哪裡是在下棋呀,」晚棠人還未到,笑聲已然先傳到了老君的耳中,「明明是在睡覺呢。」
「你這小丫頭,」老君一看是晚棠,立刻笑的無比慈祥,他將黑子扔進棋子盒裡面,「聽說這小月老還做得挺風生水起?」
「還行還行。」晚棠擺擺手,同時讓出位置將綠綠暴露在老君面前,「你看這是誰?」
這話既是對綠綠說的,也是對老君說的。
不過過了這麼久,老君很有可能已經不記得基山上面的廠付鳥了。
「呦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基山上的倔鳥啊,哈哈哈,怎麼,你們現在不打架了?」老君伸手拂了一把白色的鬍鬚,聲音帶著老者特有的沙啞,笑的合不攏嘴。
他竟然還記得!
「哎,我不是記得廠付鳥約定好了永遠不出基山嗎?怎麼跟著你到九重天上了?」
綠綠若是一個人的話,此刻臉已經紅的燒起來了,它癟著臉耷拉著眼睛細聲細氣:「我是被壞蛋抓出基山的,並不是自己想出來。」
末了又原地踱了好幾步,侷促的說:「多謝老君當年相救今天終於有機會再見到您了。」說罷又看著晚棠:「謝謝棠棠。」
這些日子,在晚棠的影響下,綠綠說話帶「鳥」字的習慣漸漸被遺忘了,有時候,晚棠甚至覺得跟它相處與跟人相處無異。
「老君,您別嚇到綠綠了,人家一直很崇拜您呢,要不是因為您的名頭在,我早就被綠綠給吞了也說不定。」
晚棠將這些時日在人界發生的事情零零碎碎的跟老君嘮叨了一通,老君聽完,眼神莫名其妙的盯著綠綠,又看著晚棠。
「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