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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循靜靜地看著她,破罐子破摔,「那阿姮來吧。」
明姮挑眉,餓狼撲食地對著他一頓亂啃。
只不過她還不是一頭成熟的狼,不會獨食自己的獵物。
明姮扯開他的衣帶,敞開了皇叔的胸膛。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明姮撓了撓下巴,微微愁人地坐在他身上問,「皇叔,我該怎麼來呀?」
容循枕著手臂好整以暇地望著她,毫無反抗之意,「阿姮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可是
她又不會那檔子事。
明姮沉思片刻,又是一頓餓虎撲羊。
她雖然毫無章法毫無經驗,只憑著想佔有他的衝動對他亂來,還是能勾人慾念。
攝政王就像一朵被摧殘的嬌花,任人欺凌。
微微蹙眉的模樣惹人憐惜。
明姮累了,趴在他胸膛嘆氣,「不行,阿姮喜歡坐享其成。」
容循鬆了口氣,摸摸她的腦袋,「既然如此,阿姮就不許再鬧了。」
「不行。」明姮在他脖子蹭來蹭去,「我想要皇叔取悅我。」
「」
這個詞她學了還忘不掉了?
「皇叔很累。」
容循眉宇淡淡倦意,明姮憐愛地親親他,可惜地放棄,「好吧,阿姮也不願意累著皇叔。」
都怪她笨,到嘴的肉都吃不了。
如此大好的機會,都沒辦法將皇叔這朵嬌花給採擷了。
真笨真笨。
明姮暗暗地想,得偷偷摸摸地學習一些床笫之事,不能只想著皇叔取悅她。皇叔忙政事很累,她得自食其力。
真是可惜。
明姮滿目遺憾,將皇叔親了個遍。她發上的簪子鬆散,隨著她起來的動作落了下去。
「呀。」明姮摸了摸頭髮,看著掉在床頭的簪子,伸手去夠。
簪子枕頭和床屏之間,明姮往上爬了些,她的手撐在容循胸膛,寢衣滑了一下,明姮失去重心,結結實實地趴在了皇叔身上。
「哎喲。」
明姮低呼一聲,夠到了簪子,但是
她胸前熱乎乎的,還有呼吸
容循眼前一瞬只剩黑暗,他呼吸一窒,感受到的是滿盈的柔軟和暗香。
漸散的溫度重新沸騰,渾身血液滾燙。
明姮小臉緋紅一片,她手忙腳亂地起身,捂著嘴巴倒吸了一口氣。
「皇皇叔」
容循呼吸重了些,明姮覺得皇叔看她的眼神特別危險。
她默默地在他身上爬下去,關心地問,「皇叔,阿姮是不是壓到你了」
「你覺得呢。」
容循胸膛起伏,嘗試著壓下作祟的意欲。
明姮在他邊上乖乖躺好,偏頭看著他,「人家不是故意的。」
她臉還是紅紅的,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明姮拽著被子遮住自己,只露出了眼睛瞅他。
「皇叔還以為,阿姮想悶死我。」
容循聲音淡淡地啞了,明姮身子也燒起來。
她覺得自己胸前現在還在發熱呢
「沒不是的」
皇叔說什麼呢
明姮被子拉過頭頂罩住自己,沒了剛才的氣勢。
容循閉了閉眼,身心燥熱。
她真會給他找麻煩。
「是皇叔之前說錯了。」
他忽然莫名地說了一句。明姮露出眼睛問, 「什麼呀」
「阿姮吃的飯,確實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明姮害羞地蹬腳,「皇叔不要說了!」
容循獨自冷靜了半晌,無果。
方才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