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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不動聲色地往後退,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逃跑。
然而在他抬步之際,就被皇叔扣住了肩膀。少有人知攝政王其實能文能武,他的身手陛下到現在還遠遠不及。
否則單憑他的身份和威嚴,也不至於讓小皇帝這麼怕。要壓制他這九五之尊的心性,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小小年紀坐上這個位置,不慎便容易走歪路,沒些手段哪裡能管的了。
容拾疼的悶哼了一聲,反身脫離他的控制。皇叔二話不說就攻擊他,他跑不了就只能接著。小皇帝平日裡時常被將軍練,又愛和小侯爺交手,同往日相比一直大有長進。
但皇叔許久沒料理他,他都快忘了這男人一隻手就能揍他。容拾本以為自己變強了,沒想到皇叔還是一隻手就能收拾他。
容拾一直處在下風,防守吃力,步步被壓退。沒防備身後就是湖水,最後在岸上被容循一掌推在胸膛,落進湖裡。
眼下即將冬初,湖水寒冷,容拾整個人瞬間清醒地眼睛都明亮了。
「皇叔!咳咳」
他被嗆了好大一口水,湖裡太冷,容拾劃著名水想游上來。
容循走過去,站在岸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學著他的語氣問,「開不開心?」
「」容拾咳嗽兩聲,抹了把臉上的水言不由衷道,「開心。」
「我沒進宮的這段日子是不是玩的更開心?」
「沒有,哪有。朕對皇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思之若狂。」容拾哆嗦著拍了下水面,「皇叔,您讓我上去吧。」
「你那天把江月嬋的事情和明姮說了?」容循踢了塊石頭下去,水濺到他臉上,容拾意料之中地錘了一拳湖水,「那小白蓮果真告狀了吧!」
「你以為她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出宮的事情?」
容拾浮在水面上,風一吹更凍得他打顫, 「皇叔,我就是想幫你。言公那老東西雖然到現在還沒訊息,但是寧遠伯一天到晚地在朝上我添堵,我都想廢了他伯爵府的封爵了。」
「氣什麼,他掀不了多大風浪,只要你穩著朝前,其他事情由我來辦。」
容循順帶警告他,「還有,不要和明姮亂說話。」
「知道了知道了。」容拾說什麼都答應,「皇叔我能上去了嗎。」
「你偷偷出宮的帳怎麼算?」容循沒有讓他上來的意思,容拾冷的往水下躲了躲,「我罰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讓別人替你抄。」 容循想了想,「好久沒去見沈將軍了,你明天去見見他。」
「」
容循說完掃他一眼,「滾上來。」
小皇帝如獲大赦,終於遊過去上了岸。皇叔說讓他去見沈將軍的時候,他甚至想在水裡多待一會兒。
最好待到生一場病。
容循像能讀他心似的溫和笑道,「明天你若敢生病,試試看。」
容拾:「」
皇叔太沒人性了!
御花園
容善釣不到魚,把著魚竿晃來晃去。明姮找到她,走過來看水底,「你這樣能釣到魚才奇怪呢。」
「小皇嬸!」容善看見她一把丟掉魚竿,「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皇叔進宮了?」
「嗯,我想你了,就跟著一起來了。」明姮笑眯眯地,容善有了伴,開心地挽著她,「我也想你了。」
她拉著明姮坐到自己身邊的椅子上,神神秘秘地,「小皇嬸,我跟你說,那天皇叔救得那姑娘我知道是誰了。」
明姮喔了一聲,好奇地問,「是誰?」
「你家親戚呢。」
「啊?」
明姮茫然。
「前兩天小侯爺來找皇兄,我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