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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此處他就防著卓雲章,菜沒吃,酒也沒喝一口,怎麼會……
驚愕之際,卓雲章再次大笑了起來。
「瀟兒,為父知道你武功高強,敢叫你來此如何會不做防範,不如老老實實的坐下來,陪義父把酒喝完。」
戚楚瀟臉色連變,卻也知道卓雲章說的是實情,索性把劍扔在了地上,舉杯一飲而盡。
「好氣魄,像你的父親。」
戚楚瀟啪了一聲放下了杯,冷聲道:「夠了,你不配提他,當日秦淮破格推薦你入朝,真是瞎了狗眼,為朝廷養出了一個禍患來。」
「非也。」
卓雲章的眼中忽然閃出了一絲得意:「此言差矣,中原有句話叫做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若不殺朝臣,才是真正的有為道義。」
戚楚瀟心中一動,冷聲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卓雲章把玩著酒杯,挑眉說道:「告訴你也無妨,因為……本座從來就不是中原之人,為何要替中原的朝廷效力。」
戚楚瀟手腕一顫,心中已經隱約知道了答案。
「難道你……你是慕汗部的人?」
「我兒果然聰明。」卓雲章大笑了一聲,舉起了酒杯,旋即又恨恨的說道:「三十年前,中原兵士殺入了慕汗部,傷我部族數萬人,卻還不罷休,就連幾歲的孩童都不放過,我母親和兄妹更是慘遭凌辱,我被逼無奈,混在流民當中來到了中原,隱忍了幾十年,只為復仇,然而,這一切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東西卻被別人給拿走了,你說,我會善罷甘休嗎?」
卓雲章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仍然十分平淡,但卻句句森然,聽得戚楚瀟汗毛倒立。
嘴上卻仍然冷硬的說道:「兩軍交戰,死傷再所難免,若非慕汗部屢次騷擾邊疆,中原豈會以大軍壓之,慕汗部固然有死傷,中原的兒男死的又豈在少數?」
「夠了。瀟兒,你這副嘴臉越來越像你父親了。」
卓雲章怒哼了一聲,又說道:「中原的皇帝說是對我們禮遇有加,卻逐年的逼迫我們進貢牛羊,若非當日的拼死反抗,如何能有這十幾年的安寧,說到底,中原的人不過是小人嘴臉。」
「既然你認為中原都是壞人,為何還要結交我的父親?」
戚楚瀟一邊拖著時間,一邊四處觀察,忽見卓雲章的背後點了一炷香,心中頓時明瞭,自己是著了香氣的道。
卓雲章看著他,忽然勾起了嘴角。
「當年你父俊美無儔,一身正氣,如何能不讓我嚮往,只可惜,本座的一腔真心卻全都錯付了,他暗中探出了我的計劃,便轉而投向了白崇義,逼得我不得不辭官自保,只可惜,他死不見屍,本座只能收養你,聊以慰藉。」
他一腳踹翻的桌子,人已站了起來,一臉邪氣的走向了戚楚瀟。
戚楚瀟只覺腦袋嗡的一聲,頭皮發麻,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卓雲章和父親義氣相投,沒想到他對父親卻是那種感情,不由臉色發紅,伸手就去抓劍。
卓雲章長袖一拂,已將劍打出了數米。
「瀟兒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這香不但會讓你散功,更會讓你迷失神志。本座知道你和那姓沈的小子不清不楚,既然他都可以,本座為何不可,本座培養你多年,如今只要你的身體做補償,似乎不過份吧。」
卓雲章的手已按在了戚楚瀟的肩膀上。
戚楚瀟不由大怒,抬手便是一掌,卻發現手上的力道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心中頓時大駭。
「你……你敢。」
「當年你父親也是這麼威脅我的,還不是同樣乖乖從了我,若他不去找白崇義,本座還想把這江山送給他,只可惜,他太讓本座傷心了。」
卓雲章挑開了戚楚瀟的外袍,蹲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