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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會,侍應生才聽到喻遲笙說:「沒關係。」
他心裡鬆了口氣,想著任務完成結果又被喻遲笙叫住。
喻遲笙笑著問:「請問一下,這裡的洗手間在哪?」
酒店的規模不小,洗手間的設施看起來也富麗堂皇。
喻遲笙拿紙處理胸前的紅酒漬,怎麼擦都有一道淺淺的紅印。她嘆了口氣打給時菁:「菁姐,今天的禮服可能沒辦法還回去了。」
除了喻遲笙,時菁還得負責另一個小新人所以沒出現在殺青宴上。
她問:「怎麼回事?」
這件純白禮服是喻遲笙新接的代言,這品牌的亞洲區代言人本來是何林琪。
因為金禾獎的原因,品牌方放棄了和何林琪合作的想法,轉過來聯絡喻遲笙,他們給出的條件很豐厚,喻遲笙不只是亞洲區代言人,還將成為品牌方第一位全球代言人。
上次何林琪來片場找喻遲笙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喻遲笙並不想和何林琪再扯上什麼關係,但利益關係一向最難解決,那邊的品牌方一再堅持,時菁也讓她考慮接下。喻遲笙推辭不下,才算勉強答應簽了短約。
喻遲笙身上純白禮服是品牌方最新款的高定,聽說這件禮服原先是國外一線明星先預定的,但品牌方特意從國外送過來讓喻遲笙在殺青宴上穿的,也為表現他們的誠意。喻遲笙也沒想到,剛剛自己在恍神沒能避開侍應生的失誤。
時菁沒怪喻遲笙:「反正事情都發生了。我先和品牌方那邊聯絡下,你趕緊讓助理拿去乾洗。」
喻遲笙嗯了聲,她不好再回宴會廳,就在洗手間等著。
即使喻遲笙很擅長等待,穿著被紅酒潑濕的禮服也有些耐不住。她給助理髮了好幾條訊息都沒有回應。
洗手間光線打亮,浮華又虛空,環境靜得出奇,喻遲笙突然覺得透不過氣來,頭也暈得厲害。
她借力撐在洗手檯邊緣,失去意識前,她眼前看見了奶杏色的人影。
再睜眼時,眼前的環境早就變了。
喻遲笙費力睜開眼,是一片沉默的黯黑色。
她試著去動手腕,她手腕被麻繩反手綁著,動彈不得。
她被綁在巨大的木柱旁,周遭是古樸的裝飾物,只不過有些老舊,被廢棄了很久,連屋頂都破了口,氣氛有些森冷。
喻遲笙去打量身邊的環境,心裡有了些猜測。
她咳嗽了好幾聲,幹啞的嗓子才問出話來:「林欣瑤,是你嗎?」
天放晴不久,低窪處仍是積水。
喻遲笙就被綁在一處廢棄的古代典制的宮殿裡。
垣牆因為最近的陰雨侵蝕,浮上一層鏽綠。
空氣中是一股朽木黴化的怪味。
屋外沒有月亮,只有微弱的地面燈。
林欣瑤從門外顯出人影來:「看來你見到我不是很意外。」
喻遲笙不知道為什麼林欣瑤要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手腕被綁在背後,喻遲笙一動不小心碰到了晚上和壯漢拉扯的傷口,她嘶了一聲,強忍著疼:「林欣瑤,你在做什麼?」
林欣瑤說:「我沒做什麼啊。我只是看不得你過得這麼好。」
她站在廢棄建築的門口,逆光站著:「喻遲笙,你說如果沒有你,我現在會是怎麼樣?」
喻遲笙當了太久喻家的女兒,連喻父有時都會對喻遲笙留有父愛,可那明明是她失去的。
如果不是她走失,喻父維護的那個人應該是她,事實卻是她這個親生女兒被喻父責罵。
那天魏瑩大鬧後,喻父找林欣瑤談了話,他神情嚴肅地訓了她:「你母親精神狀況不穩定,你還讓她胡鬧,你這個女兒是怎麼當的。瑤瑤,你小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