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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沒聽錯吧,有人喊喻遲笙阿笙?】
【姐妹你沒聽錯!我也聽到了!】
【媽媽我跪了, 這男人聲音一聽就很絕,蘇到腿軟!】
【嗚嗚嗚怎麼不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帥哥?】
【這廣告切得也太突兀了, 嗚嗚嗚嗚這男人到底是不是嘉賓啊?】
【同好奇!】
【啊啊啊啊啊果然有男人在追我女鵝!】
因為沈靳知的畫外音,鏡頭後的節目組亂成一團, 差點成為少有的放送事故。
喻遲笙和在場所有人一樣,也沒想到會在莊園看見沈靳知。
錄製的地點節目組沒有事先詳細說明,不過莊園坐落在荔城郊外, 環境幽靜保密性極好。
來之前喻遲笙做了點功課, 錄製的莊園是私人宅院, 主人是荔城極其低調的名畫收藏家。
一般來說, 名畫收藏家的脾氣不小, 不會樂意自己的莊園被攝像機圍著。
節目組能徵得莊園主人的同意,絕非易事。
喻遲笙沒做好心理準備,直至沈靳知接過她的行李, 她還是僵硬地站在原地。
沈靳知停下來看她:「阿笙。」
沈靳知手輕扶在她的行李箱上, 行李箱上放了份牛皮紙袋裝著的檔案——那是沈靳知的。
喻遲笙發覺沈靳知也是從北門過來,應是收藏家邀請的客人。
她動作驟然一頓,抬頭去看他。
她手裡的自攝鏡頭也隨她視線一起移動, 沈靳知出現在自攝鏡頭裡,他面容溫柔平靜, 著一身灰藍調的毛呢大衣。
而她似是對這一切有些不知所措:「嗯?」
她清了清嗓子,發覺出自己的失態:「你怎麼在這?」
沈靳知不常笑,此時那雙桃花眸卻輕輕挑起:「如果我說是緣分,阿笙會信麼?」
沈靳知的眼睛向來坦坦蕩蕩, 什麼心思都昭然若揭。
她絲毫不用懷疑,沈靳知是為她而來。
這種為她而來的特權感,她似乎很難不動容。
喻遲笙回想以前,只要沈靳知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節節敗退繳械投降。
初雪那日周微問她:「學姐,要是他真想追你呢?」
她沉默了好久,也沒給出一個答案。
這一瞬間她像是突然想通了,也許這就是她和沈靳知之間的生存法則。
如果沈靳知要再追她一遍,結果那就等那時候再說。
她看向沈靳知,第一次有破釜沉舟的視死如歸感。
那一路喻遲笙似乎忽略了沈靳知的緣分兩字,有一搭沒一搭地談論荔城的天氣。
她也不去問沈靳知為什麼來,為誰而來。
明明遠遠瞧見了莊園的老房子,兩人還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到莊園。
莊園的老房子是獨棟的小樓,雨後潮濕,木製玻璃窗面上蒙了層薄薄的霧氣,暖黃色燈光打在上頭,顯得氤氳朦朧。
荔城帶有獨有的靜謐,讓人不由自主慢下來。
不止是人,連同隱藏在莊園外圍花壇裡的攝像機都沉浸於冬雨的安靜裡。
老房子前的階梯經由歲月已經變得斑駁,低窪處生長了頑固的青苔,正綠得打眼。
喻遲笙和沈靳知兩人在外等著,天開始落雨,房簷上雨聲敲響也不見人開門。兩人一齊去按門鈴,打破這一場靜。
沈靳知似是覺得這場景有趣,竟無端笑出聲來。
喻遲笙問:「你笑什麼?」
沈靳知盯著她笑,他音色低啞,含著難言的曖昧:「能在這見到阿笙,讓我很開心。」
當然這些都沒剪進去。
沈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