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頁(第1/2 頁)
他話音剛落,不顧周閬對他舉著的槍,直接側身閃過去以顧非聲擋在面前衝著周閬果斷開槍按下扳機!
周閬立刻在廢墟中的教堂找掩體,一梭子彈基本是擦著他的腳打了過去。他不敢開槍回擊,投鼠忌器怕擊中顧非聲。他屏住呼吸,視聽在躲避之中發揮到極致,忽然他聽到自己身後右側出現了一些聲響,像是有人在靠近他。
周閬心下一沉,想都不想,沒有被那右側的聲音騙到,極有經驗地轉身朝著左側身後直接開槍。
雲非覺突然出現,偏頭避開他的槍口,近距離下那張英俊至極又很妖異的混血兒面孔被彈道擦出一條血痕。雲非覺不管不顧,抓著周閬的槍管不怕死地一擰,在幾聲巨大的槍響中扳著他的手腕朝上,讓幾發子彈打在了教堂的牆上。
他的力氣不小,周閬見他抓住了自己,直接側身擰過把人過肩摔狠狠摜在了地上!周閬對這個狗東西根本沒想留力,用了十成的力氣,近身格鬥一擰一砸,握緊拳頭全力砸了下去。
雲非覺側頭避過,臉上的傷口卻被沾上了灰塵。他躺在地上從口袋裡準備拿出槍,周閬瞳孔一縮,當即一腳踢出去踢中他的手腕,雲非覺的槍立刻飛了出去在十米的地上滑出去一段距離。
雲非覺失去了武器也沒有不甘,抓著周閬的腳腕擰起來將他掀翻在地,並且立刻跳起來,要折碎他的腳腕!
雲非覺雖然多年生長在天堂島之上,但是也是經過訓練懂得格鬥的,他雖然長得高挑身材纖瘦,但是一身力氣也絕對不小。周閬是警校科班出身的警察,一身近身格鬥都是正兒八經的技術,在對上這個殺人不眨眼以折磨人為樂的犯罪分子,他出手每一下都是朝著壓制制服去的。
周閬在自己出手的一瞬間就知道,他恨到想直接滅了這個死變態,而雲非覺同樣不想讓他活著。
雲非覺要抓著他的腳腕補並一拳打碎他的腿骨,周閬眼神一寒,當即改站為單膝跪下,膝蓋骨以巨大的力量壓上雲非覺的肋骨,當即聽到了咔擦的一聲脆響,並且拉扯制住了他的左手,只要他敢動一下隨時就可以扯斷這條手臂。
雲非覺當即一口腥甜的鮮血吐了出來,他感受了一下這份痛苦,覺得十分快樂。痛苦是連結生與死的橋樑,也是將人的靈魂從□□剝奪出來的一種過程。他哈哈笑了一聲,一時之間也沒有掙扎,躺在地上頭髮凌亂,灰藍雙色的眼睛渙散又美麗,在陰暗的廢棄教堂裡就像是兩顆蒙塵的寶石。他口齒間全是血,用純正的中文說:「你好生氣啊……為什麼?因為我殺了你的手下,搶走了你的心上人?」?
周閬眼神一暗,膝蓋又用力地壓下去了一些,將更多的血從雲非覺口中壓了出來。
他就像是不知道疼一般。將那口血如平常紅酒一般嚥下去說:「他很甜,對吧?可惜我都沒怎麼品嘗過,有機會一定要試試才行。」
周閬眼睛赤紅,罵道:「直男裝基,天打雷劈。」
雲非覺眼睛露出一些困惑,以一種求知的語氣說:「我的情敵,告訴我,他為什麼會愛上你呢?是因為災難,還是因為心動?」
周閬才懶得理他的矯情和神經病:「因為你媽!」
他的話音剛落,雲非覺突然用力自己扯斷了自己的那條左臂,換得自己可以不正常地脫身一小段距離,一擰身從右手袖管裡猝不及防落出一把□□,瞬間抓著刀柄直接刺向了周閬的肩胛骨。
分秒之間,那刀子竟側著猛扎捅了他手臂及大腿兩三下!
周閬吃痛,受創以後止不住地手鬆了一下,雲非覺趁機脫身,抓起自己撕裂脫臼的左臂咔擦一下安上,朝著周閬撲過去用手裡的□□對準他的心臟刺去!周閬半身是血,立即拿手去抓那刀子,刀刃穿透了他的手掌,刀尖還在抵抗中不斷逼近周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