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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乾見他如此這般態度,心中冷笑一聲,手中用力,立刻施展了《三十六路擒拿手》中的一招酷刑之法。頓時那鼠臉男子的半個身子都被這一手扭得變得不是人形。
“啊!!!師兄師兄,我說,我說,快放手。”
那鼠臉男子面色瞬間變得蒼白,又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尖叫,他痛得眼淚涕流,哭喊著才把求饒的話說了出來。
鄭乾這次卻沒有立刻放手,而是惡趣味地繼續又折磨了這鼠臉男子一會,方才放開手。那鼠臉男子剛一解脫,撲通一聲便癱倒在地上,渾身竟然抽搐起來,口中更是吐出了白沫,眼看一副重傷的樣子。
可是鄭乾臉上別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呲笑一聲,伸出腳輕輕踢了那鼠臉男子的身子一下,輕蔑地說道。
“別裝了。我這招叫做‘痛不遇傷’,只會給人帶來巨大的痛楚,卻不會造成一點傷殘。你若是不願意跟我說實話,那我只有將你送到師叔那裡處置了。”
那鼠臉男子見鄭乾識破了自己的詭計,立刻站了起來,伸出手擦了擦臉上的泡沫,撲了撲身上的塵土,而後無奈的看了看鄭乾,又低沉著頭,方才回答起鄭乾之前的問題。
“哎,師兄,你何必難為我呢,說起來,咱倆還有點關係的。在下是程天藍的師兄,易之嵐。你的事情便是程師弟告訴我的。程師弟可是你的好友,師兄你看在程師弟的面子上,可千萬不要將我送給門派師叔啊。”
鄭乾這才明白,便點了點頭,可是眼睛仍然緊緊盯著易之嵐,泛著一絲寒氣,又繼續厲聲喝問道。
“沒錯,程天藍是我好友。但即使你是他師兄,如今你做的這偷盜門派下山令牌之事,難道還想讓我幫你隱瞞 ”
易之嵐被這聲厲喝嚇得渾身一哆嗦,而後低下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正當鄭乾以為他在做什麼詭計之時,他突然一下跪倒在地,向鄭乾磕起頭來,一變磕著一變嗷嗷大哭。
“師兄,我也是萬般無奈啊。我家中老母親生病了,我實在是想回家探望一番,可你也知道門派規定,不經歷無盡妖林之行,不放弟子等人下山。”
鄭乾見他這番動作,臉色一變,急忙上前扶起他來。開始還猶自不信,以為這易之嵐在編造藉口,卻發現他眼中淚花閃爍,真情流露,倒不似做假。鄭乾心中不僅微微動搖,溫和地繼續問道。
“你說你想回家探望你母親,可是你為何不拿錢從外門弟子那裡換取下山令牌,而選擇這偷盜之行?”
易之嵐被鄭乾扶了起來,見他言語中柔和許多,便也不似之前那般狡猾,反而一臉坦然地說道。
“師兄你不知,我家住在楚國邊境,這一去一反要數月之久,哪有外門弟子能下山如此長時間,若是我到時候一去不會,反而會連累了外門師弟啊。”
鄭乾點了點頭,心中便認同了易之嵐的說辭。他看了看地上那塊沾染了一些塵土的令牌,心中又想起了那被易之嵐偷取之人的惡劣態度,還是決定放過這易之嵐一馬。
而後他彎下腰輕輕撿起了地上的那塊下山令牌,在衣袍擺角出蹭了蹭,擦掉了上邊的塵土。之後微微一笑,在易之嵐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下,又重新將這塊令牌放回了易之嵐的手中。
“算了,此間事情就當我沒有看見吧。”
“多謝師兄。”
易之嵐雙眼立刻漏出了歡喜的光芒,手中令牌一握,就要離開現場。
“等等。”
卻突然被鄭乾又一聲叫住了。
易之嵐疑惑的看向鄭乾,停下念動令牌的口訣,他可是知道自己是快不過對方的身手,並不想再吃上一次苦頭。
“這些丹藥你拿去吧,雖然不知你母親是什麼病,但也許管用。”
鄭乾從懷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