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的女人(第1/2 頁)
滾燙的吻如雨點般密集,侵襲著湘以沫身上每一片肌膚,她現在就好像一條暴曬在陽光下的魚,嘴巴無力地一張一合,想要吶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在熾熱的烘烤之下氣息奄奄,等待著窒息的感覺。
為什麼不能觸碰她?
女人,就不能縱容,一旦放縱了,她就無法無天了!
南宮寒就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誡她,來征服她!當他的女人,就要無條件服從他,不聽話的女人,就要接受懲罰。
噴張的肌肉積蓄著力量感,沁出一層汗珠,讓古銅色的肌膚顯得更加瑩亮,如同蠟染的一般,彰顯著男人野性的魅力。滾燙的汗珠漸漸匯聚,最後墜落在嬌軟的身體上,好像一滴蠟油,灼燙著她的肌膚,她猛地輕顫了一下。
湘以沫漸漸陷入昏迷,但隨即被他粗暴的索取激醒,重複重複幾次後,她接近崩潰的邊緣,她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身體無助地顫慄著,鋒利的貝齒一下子割破他的皮,陷入血肉中,一股濃稠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南宮寒沉黑的眼眸一片死寂,似乎感覺不到一絲痛意,猛地加快了節奏。
在她螓 首驚呼中,他徹底發洩出積壓許久的怒意,翻身推了推她,挑釁地問道:「我不能碰你嗎?」
「……」她雙眼緊閉,蜷長的睫毛被淚水潤濕,紅腫的唇瓣上沾著一絲血跡,體力不支地暈厥過去。
南宮寒微微蹙了蹙眉,「為什麼脾氣那麼倔?」
跟他對著幹,根本吃力不討好,聰明的女人學會如何奉承,可是她寧願自己愚笨,就不願拋棄自己那卑微的自尊,淪為他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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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你剛剛去哪裡了,怎麼一杯水倒了這麼久?」雅子溫聲細語地問道。
楚展靳將那杯早已冷卻的玻璃杯放在她的面前,「我現在去了哪裡,用了多少時間,都要向你一一匯報了嗎?」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雅子急忙解釋,沒有哪個有骨氣的男人,願意淪為妻管嚴,雅子一不小心,踩踏了他的禁忌。
「那場戲演得非常出色,南宮寒將武器賣給『山口組』了。」
雅子柳眉微蹙,「其實,我那麼做,並不是為了『山口組』,而是為了你。」
「你是為了我,所以才會演得那麼賣力。」她的那點伎倆,楚展靳還不清楚嘛,其實,他不想在南宮寒面前揭穿而已,所以才會表現地如此傷心欲絕,配合她演出,「下次要表演,先提前知會我一聲。」
雅子並沒有感到非常驚訝,釋然地笑了笑。如果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說明這個男人也太遜了,不配她喜歡了。
「如果,我動真格,開槍射中自己的要害,你會為我難過嗎?會感到愧疚嗎?」
楚展靳篤定地說道:「你不會這麼做的。」
「為什麼?」
「你如此用心的包裝自己,在人前呈現最完美的一面,怎麼會讓自己變成殘廢。」
雅子淡淡一笑,「還是你最瞭解我!」所以在他面前,她不用辛苦偽裝。
「愧疚不是愛,不能維持一輩子。下次,你不要這麼做了。」
「嗯!」雅子淡淡地應了一聲,垂下了頭,眼底刷地一下潤濕了。
愧疚不是愛,可是她得不到他的愛,難道連那一絲愧疚感也給不了嗎?
或許,下次,她應該對自己更加狠一點。這樣,或許結果就不同了。在他心目中,不再是心計女,而是,一個為愛奮不顧身的傻女人。
「藤井先生,非常希望你能回去療養身體,他已經派來了私人飛機,明天你就飛回日本。」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