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言成戲言(第1/2 頁)
「怎麼,你想把你胸前那些吻 痕秀給別人看?我並不介意你如此高調地秀恩愛!」
湘以沫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廝磨著牙齒,怒視著他。
「幹嘛如此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南宮寒寡薄的嘴角噙著輕笑,「是不是又想我了?」
「我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最毒婦人心!昨晚,我那麼賣力,讓你體驗了一下傳說中的一夜七次,你居然還要加害我?」
湘以沫面如火燒,滾滾發燙,就連瓷頸也撲上了緋紅色,「你……你臉上的皮怎麼那麼厚!」
「皮不是被你扒了麼?」
湘以沫語噎,比腹黑,誰也黑不過他,她慍慍然坐在沙發上,「我不去參加什麼慈善拍賣會了。」
跟他待在一起,早晚會被他活活氣死!
南宮寒抬起手,淡淡地掃了一眼手錶,「還有點時間!」
「什麼時間?」湘以沫驀地一抬頭,沒想到他近在咫尺,薄涼的唇瓣攫住她的粉唇,傾身摟住她的纖細腰肢。
「親熱時間!」沉磁的聲音如深山古剎中的晨鐘般清越動聽,轟然敲擊著她的心臟。
他輕輕地吸吮著濡濕的唇瓣,好似棉花糖般細膩柔軟,甜了他的唇。她如蘭的氣息在口齒之間蔓延,如一縷春風飄過,暖了他的心。
大掌捧起她的精緻婉顏,緩緩下滑,繞到後背,拉下拉鏈,將她身上純白的晚禮服一點一點褪 去……
瑩白的肌膚如羊脂玉般柔亮,溫熱的手輕撫著她的瓷頸,指尖劃過線條柔美的鎖骨,隨後爬上挺立的雪峰……
湘以沫的身體滾燙如燒,彷彿體內的氧氣似乎快要殆盡了,嬌 喘連連。綿軟的雙手從一開始地推攘,漸漸攀附上他健碩的虎背。
她就好一隻迷失在狂風暴雨之中的一葉扁舟,隨時會被巨浪擊敗,只能依附著他,才能安然。只有抱緊他,她才能感覺片刻的安心。
媽媽的去世,姐姐的離開,男友的不告而別,她總是扮演著被遺棄的那一個。她一直問自己,難道她在這個世界上是多餘的人嗎?為什麼,她的親人和愛人要一個個丟下她、忽視她、拋棄她。全世界都可以拋棄她,但她不能拋棄自己,每一天她都堅強地奮鬥著,消瘦的肩膀扛下了太多的包袱。她多麼希望有一個溫暖的胸膛,可以借她靠一下,有一個結實的肩膀,能替她扛一下。
在她望穿秋水的期盼中,蘇逸晟回來了,可他一次又一次傷透了她的心。當年的諾言,早已化為了可笑的幼稚戲言。
南宮寒,對於她來說,就像太陽般遙不可及的存在。他神祗般的氣質讓人只能仰視,但過於近親,早晚會被她炙熱的光給灼傷。
他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層霧氣,讓人永遠看不透,摸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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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南宮寒的獸 性暴發,他們兩個最後一個到達慈善拍賣晚會。
這跟湘以沫想像中的出入非常大,本來她以為是一場地下拍賣會,沒想到是由慈善機構組織的一場正規的珠寶拍賣會,出席的都是社會名流,商界、政界的大人物,還有著名的文娛明星和體育明星。吸引了大量的新聞記者,舉著長槍短炮早已在酒店門口等待。
一輛加長林肯緩緩駛向鎂光燈交錯的酒店門口,車穩穩地停了下來,穿著白色制服金色紐扣的泊車小弟並沒有馬上來開門,而是一群黑衣保鏢將記者圍了起來,阻止他們拍照。
bonanna集團的新任首席,非常低調,從來不公開出席任何商會,也不接受任何媒體的採訪,所以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家媒體刊登過他的照片。
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