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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紓丞寬掌裹著她的手背,用力頂了頂……
浴房恢復安靜,只聽到孟紓丞略顯粗重的聲音,衛窈窈臉蛋發燙,哼哼兩聲:「手。」
孟紓丞回過神,拉好衣衫,默不作聲地拿了乾淨的帕子將她手裡黏膩的穢物擦乾。
衛窈窈看他將帕子丟到不遠的銅盆裡,張張嘴,忽然整個身體被他提起來放到了長案上,她垂眸瞅著孟紓丞,四目相對,好像有無數的話要說。
衛窈窈有些窘迫,又忍不住好奇:「你昨晚也……嗎?」
孟紓丞眼睛的□□尚未完全褪去,他抿緊薄唇,沒說話就是預設了,衛窈窈心中瞭然。
孟紓丞護在她身側的手指動了動:「還有什麼要問的?」
衛窈窈想了想,搖搖頭:「沒有了。」
孟紓丞擠進她的腿間,低聲問:「討不討厭我這樣。」
衛窈窈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緊張得心臟怦怦跳,手指搭在他肩上推了推,咕噥:「你離我好近。」
孟紓丞身形巍然不動,衛窈窈覺得他有些煩人,紅著臉說:「好久,下次不幫你了。」
孟紓丞不知道是該為她話裡的下一次提前高興,還是為她嫌棄他持久而哭笑不得,扯了一下唇角,摸摸她的腦袋:「手痠了?」
衛窈窈用他在說廢話的眼神看他。
孟紓丞將她的左手握在掌心裡,力道溫柔地揉按著。
他垂著眼眸,氣息神色已經恢復自然,哪怕衣衫不整,也絲毫不損他的氣度,也看不出他不久前染上欲色,被她手指調動情緒,只能在她耳邊低喘的無奈。
衛窈窈另一隻手捏捏自己發燙的耳朵,一點兒也不討厭他呢!
這個時辰該用晚膳了,但臥房裡一直沒有動靜,陳嬤嬤在抱廈內徘徊,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去問一問。
月娘在旁邊說:「等會兒再敲門,讓廚房留著火,要是他們餓了,肯定會傳膳的。」
就怕這會兒過去,不方便。
陳嬤嬤想了想只能這樣。
指了小侍女去了趟廚房,讓他們別堵了灶臺,隨時準備聽用。
不過直到半個時辰後,孟紓丞才通知傳晚膳。
衛窈窈次日上午便將佛經都抄完了,細緻地整理好送去松延堂,回來時領著一筐桔子。
宋鶴元遠遠的就看到了衛窈窈的身影,那麼顯眼。
「娘子。」陳嬤嬤提醒一邊走路一邊琢磨著事情的衛窈窈。
衛窈窈疑惑地看陳嬤嬤,順著陳嬤嬤的指引看過去,原來是孟紓丞的侄子。
宋鶴元盯著毫無破綻,一臉友好地看著他的衛窈窈,只在心中冷笑,不過有陳嬤嬤在場,他不曾發作出來,微微頷首,他倒要看看她想耍什麼把戲。
衛窈窈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一絲敵意,眉心下意識地蹙了蹙,再看他,他沒有異常,彷彿剛才只是她的錯覺,便以為是自己想錯了。
不過直覺告訴她,她以後要離這人遠些,一次兩次都這樣,很詭異的啊!
「娘子這是從祖母那兒來?」宋鶴元問。
衛窈窈點點頭:「二爺今日不曾去國子監嗎?」
宋鶴元撞見她的眼神,心中愈發暴躁,她還真能裝,從前怎麼不見她有這份本事?
「我身體抱恙,告了假。」
衛窈窈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乾脆點點頭,用真切的口吻說:「那你可要好好休息,別太用功,省得把身體熬壞,得不償失。」
衛窈窈看了一眼挎在陳嬤嬤手臂裡的籃子,想了想,還是從裡面拾了兩個遞給他:「這是江西的桔子,二爺嘗嘗,你好好休養生息,我們先回去了。」
聽她用長輩說話的語氣規勸他,宋鶴元渾身僵硬,硬著頭皮